恩尼亚斯微微笑:“对于这座地球行政官府邸,参观下要比长期居住有趣得多。它只是虚有其表,没有什真正用处。除自己、家人、手下、此地和行星各个重要据点帝国驻军,以及偶尔到来访客,比如说你,你就再也找不出什中央文化气息。在看来,这根本不够。”
现在是午后与黄昏交接时分,他们正坐在个柱廊里。包围在紫色雾气中锯齿状地平线,辉映着渐渐西斜阳光。空气中充满植物芳香,微微风仅仅像是轻声叹息。
当然,对于位客人行动,即使身为行政官,显得过于好奇也不太合宜。不过有个例外,那就是行政官与帝国若隔绝得太久,即使他问题过分些,也该算是情有可原。
恩尼亚斯说:“你打算待些时日吗,艾伐丹博士?”
“这点,恩尼亚斯大人,
更早文明遗迹,并证明在其中某颗行星上,最早批记录记载着星际贸易活动。而最后临门脚,则是他以百分之百坚实证据,证明人类是在文明发展到定程度后,才移民到那个星域去。
直到这个时候,《银河考古》(这是该期刊在学术界简称)才决定刊载艾伐丹高级学位论文,距离他提出这篇论文,已经超过十个年头。
如今,为进步探讨他得意理论,艾伐丹来到颗名叫地球行星,它或许是帝国境内最微不足道个世界。
艾伐丹降落地点,是地球上唯类似帝国领土角落,它位于喜马拉雅山脉北方荒凉高原上,那里不存在任何放射性,自古以来始终没有。该处耸立着座金碧辉煌宫殿,它并非地球式建筑,而是处处模仿那些较富庶星球上总督府邸。为舒适起见,周围特别建造苍翠茂盛庭院。碍眼岩石全被表层土壤掩盖,由于勤加灌溉,整个庭院浸*在人工大气与人工气候中。整整五平方英里土地,遂被改造成大片草坪与美丽花园。
这项工程所花费人力物力,就地球标准而言实在吓人,但它有几千万颗行星上数不尽资源做后盾。(根据估计,在银河纪元八二七年时,平均每天有五十颗行星改制为星省。想要获得这个高贵地位,行星人口必须达到五亿之众。)
在这个不像地球角落,住着地球行政官。身处在这个人工奢侈环境中,他有时会忘记管辖是个老鼠洞般世界,只记得自己是名贵族,出身于个光荣而古老家族。
而他夫人比较不常自欺,尤其是在某些时候,例如当她站在个布满芳草小丘上,她能看见远方那条明显清晰分界线,将这个庭院与地球荒凉景象分隔开来。此时,那些七彩喷泉(在晚间会放出冷光,形成种液态火焰效果)、花团锦簇小径,以及充满田园风味小树林,都无法使她忘怀遭到放逐事实。
因此,艾伐丹所受到欢迎,或许超出官方礼数要求。对行政官而言,艾伐丹毕竟代表丝帝国气息,让他重新感受到帝国广大无边。
至于艾伐丹自己,则对周遭许多事物赞誉有加。
他说:“实在不起,而且很有品味。银河中央文化,竟然渗透到们帝国最偏远区域,这实在令人相当讶异,恩尼亚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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