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也没有发现。”恩尼亚斯说，“
认识谢克特，对他非常熟悉。看得出他什时候悠然自在，什时候忧心忡忡。告诉你，芙洛拉，他这次跟谈话，从头到尾忧虑得要死。当离去时，他感激得差点痛哭流涕。这是个令人不快
谜，芙洛拉。”
“可是那个机器有效吗？”
“是
名神经物理学家吗？谢克特说它没效。后来他打电话给，告诉名志愿者差点被害死。但可不相信，他太兴奋
！还不只如此，他简直得意万分！他志愿者还活着，这就代表实验成功。如果说他当时还不算快乐，这辈子就从未见过快乐人……好，你想他为什要对说谎？你认为那个突触放大器开始运转吗？你认为它能制造群天才吗？”
“但若是那样，为什还要保密呢？”
“啊！为什？你难道看不出这很明显吗？地球叛乱为何总是失败？他们寡不敌众，根本没有胜算，对不对？如果能将地球人智力普遍提升，成为原来两倍、三倍，他们胜算又会变成多少？”
反。”
他抬起头来，望着他妻子：“你可知道，古人教团中心教条是什？他们认为地球曾是人类唯故乡，所以地球注定是人类中心、人类真正代表。”
“啊，前天晚上艾伐丹就是这说，对不对？”在这种时候，让他吐为快总是最好办法。
“是，他确说过。”恩尼亚斯以沮丧口气说，“即使如此，他却仅提到过去，古人教团则同时谈论过去和未来。他们说，地球将再次成为人类中心。他们甚至声称，这个虚幻地球第二王国即将来临。他们发出警告，说帝国将毁于场全面性灾难，而地球——”他声音开始发颤，“个落后、蛮荒、土地遭到污染原始世界，最后将成为光荣胜利者。过去，这种荒谬教条曾挑起过三次叛乱，但地球因此遭致破坏，却点也没有动摇他们愚蠢信念。”
“他们只不过是群可怜人，”芙洛拉说，“是说这些地球人。除那个信念，他们还能有什呢？他们显然被剥夺切，包括个像样世界，个像样生活。他们甚至失去做人尊严，因为银河其他人类，都不能在平等基础上接受他们。所以他们封闭在自己梦想中，你能因此怪他们吗？”
“哦，恩尼亚斯。”
“那时们处境
“是，可以怪他们。”恩尼亚斯中气十足地叫道，“他们应该从梦中醒来，尽力和整个银河趋同。他们不否认与众不同，但他们只想用‘较佳’取代‘较差’，你不能指望其他人允许他们那样做。他们应当抛弃排外意识，以及那些过时而粗野俗例。他们自己要像个人，别人才会把他们当人看待。要是他们非当地球佬不可，就只会被视为那种东西。
“不过别管这件事。比方说，突触放大器进展如何？就是像这种小问题，害直睡不着觉。”恩尼亚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望着东方天际，漆黑夜空已渐渐透出朦胧曙光。
“突触放大器？……啊，不就是艾伐丹博士晚宴中提到那个装置吗？你到芝加去，就是为调查这件事？”
恩尼亚斯点点头。
“你在那里发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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