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瓦兹迟疑
下。嗯，他们也许发现另颗，只是他从未听说。可是，格鲁又为什
知道呢？他扳下手指，又问句：“第六颗行星怎样？旁边是不是有好些光环？”
格鲁将“王侧教前”卒子慢慢向前移动两格，史瓦兹随即采取相同行动。
格鲁说：“你是说土星吧？它当然有光环。”他开始暗自盘算：他可以选择吃掉对方“教前”或“王前”
卒子，但两者导致后果还看不太清楚。
“那在火星和木星之间，是不是有小行星带？
意思是，介于第四和第五颗行星之间。”
“没错。”格鲁喃喃答道，然后再度点燃烟斗，陷入忘沉思。史瓦兹捕捉到那种痛苦不确定感，令他感到极为厌烦。对他而言，既然确定地球身份，棋戏就变得点也不重要。他脑海中激荡着许多问题，其中个突然溜出来。
兹迅速闪躲，将自己“后侧”骑士移往“城堡四”作为反击。前哨战于是如火如荼地展开，格鲁骑士吃掉对方主教，那个棋子便从棋盘上飞起来，有如道红色火焰，然后伴随着声清脆响声，掉进旁棋盒中。它躺在那里，像是个被埋葬战士，要等到下盘棋才能再度上场。接下来，立功骑士立刻被史瓦兹王后吃掉。时之间，格鲁由于小心过度，攻势变得迟疑不定，还将另个骑士拉回“国王”避难，但它在那里几乎无法发挥作用。现在，史瓦兹“后侧”骑士模仿对方z.sha性攻击，先吃掉对方主教，自己再成“堡前”卒子猎物。
接下来是另次小歇，史瓦兹柔声问道：“什是银纪？”
“什？”格鲁不高兴地追问，“哦——你是说你仍然不知道今年是哪年？怎有这笨……唉，总是忘记你差不多个月前才学会说话，不过你实在很聪明。你真不知道吗？好吧，现在是银河纪元八二七年，银纪就是银河纪元。懂吧？从银河帝国建立算起，如今已经过八百二十七年；也就是说富兰肯世加冕大典，至今已有八百二十七年历史。现在，拜托，轮到你。”
史瓦兹却将骑士紧紧抓在手里，迟迟不肯放下，他心中充满挫折感。“等等，”他面说，面把骑士放到“王后二”，“你是否听过下列名称？美洲、亚洲、合众国、俄罗斯、欧洲……”他极力想要确认身在何处。
在黑暗中，格鲁烟斗发出暗红色光芒，而他昏暗身影压在闪亮棋盘上，仿佛比棋盘更欠缺生命力。他或许随便摇摇头，但史瓦兹无法看见。他不需要看见，也能感知对方否定，就像格鲁曾经开口样清楚。
“这说，你那些胶卷书内容都是真？真有其他世界？上面也有人类居住？”
格鲁从棋盘上收回视线
史瓦兹却不死心：“你告诉在哪里可以找到地图？”
“根本没有地图，”格鲁咆哮道，“除非你冒着生命危险到芝加去。不是地理学家，也从没听过你提到那些名字。那些是什名字？人名吗？”
冒着生命危险？为什？史瓦兹感到阵寒意。他犯什罪吗？格鲁知道这件事吗？
他以不大肯定口吻问道：“太阳有九颗行星，对不对？”
“十颗。”回答得非常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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