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崔特显得迫不及待,“这样没错啊。”
奥登凭直觉回答:“会痛。”(其实不会,不会有物理上疼痛。长老们般都避免同普通人接触。次莽撞碰触真会伤到他们,不过普通人就没事,完全没事。)
崔特可不会被骗到,在这方面,他直觉向来准确无误。他说:“根本不会痛。”
“就算不痛,可是们这样也不对啊。们还需要个情者。”
而这时崔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他只是说:“就是想要。”
是有些人(奥登开始以为是些抚育者,后来想到应该是长老们)觉得他们彼此适合。事实证明,这个判断非常英明。
当然,合适并不是说他们智力相若。奥登对知识有种近乎疯狂饥渴,这种饥渴足以使他忘却除家庭以外切;而崔特却连学习这个概念都不甚明。他学不学都是无所谓事,因为他终其生需要知道东西,都与生俱来。
从那以后,奥登不再只是沉迷于对天地星辰探索、生命本源追求,或者醉心于揭示宇宙无穷无尽奥秘,崔特已经进入他生活,他喜欢整天对崔特侃侃而谈。
崔特总是言不发地听着,明显听不懂,不过倒是很有耐心;而奥登也是,明知道对方听不懂,也还是兴致勃勃地讲个不停。
迈出第步还是崔特,天生欲·望驱使着他作出改变。那天,在用过正餐以后,奥登还在没完没地讲述着当天学到些新知识。(他们理者体质更粗壮,进食也快很多,喜欢在阳光中穿行而过;而情者们在阳光中浸就是几个小时,反复把身体蜷曲又伸展,好像是故意慢慢品味。)
切终归要发生,奥登也注定会屈服。他屈服,即使是最理智、最具有自意识理者,在此刻也难以抗拒本能诱·惑,就好像那句老话:“大家都会做,不承认都是骗子。”
自那以后,每次会面时崔特总要跟他交媾,即使不用触手,他们也会将身体边缘相互融合。在快·感诱·惑下,奥登不但不再抗拒,反而极力配合,主动闪烁着身体。其实,在这方面,他能力要比崔特强。可怜崔特,虽然欲·望比较旺盛,每次都情绪高涨,全力以赴,可是笨拙身体却只能闪出点点可怜光斑,而且参差不齐,几乎难以辨认。
奥登则不同,他可以把全身都变成半透明色,可以克服心中窘迫,使自己全心全意地渗入崔特身体。他们已经能完全浸入对方表层,奥
奥登向来对情者们视而不见,他就喜欢这样兴高采烈地交谈。而崔特平时只会日复日地盯着她们,沉默不语,不过今天他情绪看起来波动得厉害。
突然,崔特向奥登走去,触手毛躁地向前伸展,仿佛要冲进奥登身体里去。走到近前,他把手放在奥登卵形身体上部,那里微光闪烁,仿佛正散发出诱人甜香。崔特极力使触手扩散开来,渗入奥登身体。奥登触电似跳开,惊慌失措。
奥登在幼时自然也这样做过,可是自青春期以后还从未尝试。他尖声叫道:“别这样!崔特!”
崔特依旧伸展触手,向前点点摸索着:“要。”
奥登极力收缩身体,使躯体表面尽可能坚实,难以侵入,他挣扎着说:“可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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