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因为太厚。就是她。有次她把自己全渗进石头里去——除最厚那部分露在外面。后来有次她还让她理者哥哥去看,她哥哥就告诉她家爸爸。你知道她吃多大苦头吗?反正以后她是再也不敢。”
杜阿转身离去,心中烦躁不安。过好久,她都没跟多瑞尔说过话,从此两人再也没有恢复以往友谊。不过从此,杜阿好奇心倒是日益增长。
好奇心?还不如说是她理者特质。
有天,确定父亲不在附近以后,她控制自己身体,慢慢地渗入岩石,只进去点。这是她告别孩童时代以来,第次这做,她以前从没想过,自己敢渗入到如此之深。她身体里流动着种温暖感觉。不过当她从岩石中脱离出来以后,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身上残留着岩石斑痕,别人可以眼看穿。
后来她时常这做,越来越大胆,快·感也越来越强。不过,不用说,她怎也不会把整个身体完全浸入石中。
杜阿好奇心又被激发起来,她继续问:“为什?”
多瑞尔没有回答,反而猛地伸出身体,向毫无准备杜阿弹去。杜阿可没心情玩这个,她甩脱纠缠,说:“别闹。”
“你知道什是龌龊吗?比如,你可以渗入块岩石里去。”
“别瞎说,肯定不能。”杜阿说。其实杜阿这说,并不全是心里话,因为她自己就常常从岩石表面滑过,而且很喜欢这干。不过看着多瑞尔那张窃笑蠢脸,她感到阵反感,于是就张口反驳,甚至心里也拒绝同意。
“能,你能。这叫石慰,随便哪个情者都行。而理者和抚育者都只有在小时候才行。他们长大以后,就只能渗入彼此。”
……同时,崔特还不厌其烦地对她嚷嚷,多瑞尔多尽心尽职,创造个多完美家。)
有天杜阿和多瑞尔待在起,她在多瑞尔耳边问:“多瑞尔,你知道左情者是什意思吗?”
多瑞尔吃吃地笑阵,把自己缩成团,好像要躲着别人样,最后说:“这个专指那些做事像理者样情者;而你就像个理者样学习。自己想想,左伴,情者——左情者!是吧!”
杜阿马上就明白。只要解释,事情就显而易见。其实只要她自己能往这方面想下,马上就会理解。
杜阿问道:“你怎知道?”
最后,她还是被父亲发现,他很生气地嚷着,掉头而去。自那以后,她做起来更加小心。现在她已经是大人,对此也有明确认识。其实完全不必像多瑞尔那样故作神秘,这是众人皆知秘密。大家都知道,
“不相信你,你自己瞎编。”
“跟你说,她们真这干。你认识迪米特吗?”
“不。”
“你肯定认识。她就住在3号洞穴,身体特别厚。”
“就是走起路来非常可笑那个?”
“大点女孩们告诉。”多瑞尔身体原地打着旋儿,杜阿觉得很不自在。“那很龌龊。”多瑞尔说。
“为什?”杜阿问。
“因为那就是龌龊。情者就是不应该像理者样。”
杜阿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可能,不过现在她知道。她说:“为什?为什不应该?”
“因为——你想知道些不相干事,这很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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