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又把当导游,而且也不是丝不挂。”
“至于这两个问题,认为即使个几乎全裸姑娘,也并不比预言能力更可怕……对,你刚才不是说什迷信吗?”
“想,其实也不是真迷信,不过这个城市里人都尽量避免到这个区域来。”
“可是为什呢?”
“你马上就会明白。”他们又继续前行。“现在听到吗?”
“不争,赛琳娜。”他举起双手,“投降。”
“好吧,”她说,“其实也不想抬杠……等等,你听到吗?”
她停住脚步,侧耳倾听。
狄尼森也跟着她听阵,却摇摇头,突然,他扫视四周,“怎这安静,人都哪儿去?你敢肯定们没迷路吗?”
“这儿可不是天然岩洞,没有什未知岔路。你们地球上有,是吗?记得看过图片来着。”
游荡。这些都是很老通道。大多数新通道——们平均每年开凿两到三英里隧道——都在北部地区。要是没地图话,也不敢在那里乱转。即使有地图,也不太保险。”
“们这是要去哪儿?”
“不是向你保证过吗?要带你去看个非凡景观——不,不,不是说自己,千万别这说——会儿你就看见。这是月球上最神奇宝藏,从来不会有游客来打扰。”
“别告诉你们在月球上找到钻石。”
“比钻石好多。”
她停下来,狄尼森支棱着耳朵,努力分辨空气中细微颤动。他说:“你是说,那种轻微滴答声?嗒——
“对,大多数都是石灰岩溶洞,由流水冲刷而成。月球上肯定不会有这种事,是吧?”
“所以们就不会迷路,”赛琳娜微笑着说,“要是周围没人,那也是因为迷信。”
“因为什?”狄尼森看上去颇为震惊,眉头皱,明显不大相信。
“别这样,”她说,“看你脸上都起皱纹。对,就这样,放松点。你现在看起来比刚来时候好多,你自己能感觉到。方面是低重力原因,再者你也做不少锻炼。”
“还得时时面对裸·体女士们,特别是某位特别空闲、生活无聊到只能跟混在起导游小姐。”
他们现在所在地方,通道两边墙壁都还没完工——裸露灰色岩石,虽然本身颜色暗淡,却被电荧光照得片雪亮。温度很舒适,通风装置运行得非常轻柔,让人丝毫感觉不到风存在。走在这里,很难想象两百英尺以上头顶,就是荒凉月面,那里除灼热就只有严寒。太阳每半个月升起次,又用半个月时间划过天幕,然后落下,半月后再升起——循环往复。
“这里气密性还好吧?”狄尼森问道,他突然想起,他头上就是死寂而漫无边际真空。
“噢,当然。墙壁都是密封,而且报警系统也非常完备。不管在通道何处,气压如果降低十个百分点,报警器马上就会响起刺耳警铃,还会有箭头不停闪烁,加上闪光标志,足以把你领到安全地带。”
“这样事多久发生次?”
“不常有。至少在五年之内,不记得有人死于空气泄漏。”说到这儿,她忽然有点辩护似,“你们地球上自然灾害更多吧,次地震或海啸可以杀死几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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