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萧……确实像会杀人样子,踢她下鳄鱼池时,又狠又毒,但是,最危急时刻,还是伸手拉她把……
丁碛声音很恳切:“井袖?”
要不
没想到,井袖反先发制人:“宗杭呢?他夜都没回来,打听过,领班说,是你说这两天家族聚会,事多,要借他去各处帮忙。现在人借哪去?”
丁碛以退为进:“你既然打听过,那总该知道,也出事吧?”
井袖瞥眼他青茬头皮。
是知道,船工们传谣本事流,说他被扒得底裤都不剩,又说什头发被硬拔掉,听得她居然还为他担几分心。
丁碛压低声音:“昨晚上,是借他去帮忙,从你那离开之后,想去找他,谁知道,有个女人把打晕,应该也把他带走。还没对外说,你也知道,船上刚死个人,现在又失踪个,怕声张出去,引起恐慌。”
不可能是自己做事粗糙,把活人当死人沉湖:他百分百肯定,善后时,宗杭和易萧,都已经死。
怎活过来?简直匪夷所思。
如果宗杭活,那易萧呢?是不是也在船上?
这大事,没先做个确认,他不敢告诉丁长盛。
起先,切都还顺利,他制住宗杭,但没想到黄雀在后,有人在后厨门口袭击他:那个女人,是易萧无疑。
但这事给提个醒,就去搜下,发现,那个叫宗杭,到现在都还是失踪……你还记得那个宗杭吗?”
她眼角余光微瞥:听到“宗杭”这个名字时,那女人突然抬头,脸惊愕。
是井袖没错。
没想到易飒会忽然撂出“宗杭”这个名字,丁碛瞬间头大如斗,后悔没让井袖回避。
***
“那个女人,长得很奇怪,皮肤惨白,胳膊上还有很多疤……井袖,你见过她吗?”
井袖打个寒噤。
这肯定是易萧,她把宗杭带走。
丁碛没有漏掉她脸上任何丝微妙变化:“现在猜测,杀人可能是那个女人,井袖,你要是见过她或者认识她,你得告诉,人命关天,这是大事……”
井袖脑子里轰轰。
脱困之后,他顶个不阴不阳头,接受众人询问,备受屈辱,颜面扫地,丁长盛也骂他个狗血淋头:“你个绝户,把你带进掌事会,顶着多少压力,破格提携,又有多少人在背后指戳?你倒是给争个气!”
“在三姓这多人面前,衣服被扒,头也剃,被绑在菜筐子里……你以后出去办事,谁他妈还会把你当回事?你看到他们怎幸灾乐祸吗?”
丁碛犹豫再三,还是咽下自己怀疑:空口白牙,没点证据,说不定又招顿骂——送走丁长盛之后,他对着镜子推头,也差不多计划好下步。
得有个证人。
他让人把井袖找过来。
昨天晚上,他追问井袖那个厨工是不是宗杭。
井袖反问他:“关你什事?你认识他?”
丁碛搪塞过去:“他爸出百万悬红,那两天也在柬埔寨,知道他不稀奇啊,如果真是,谁不想顺道发个财?”
井袖说:“不是,同名,你想多。”
丁碛没戳穿她,怕她生疑,心急如焚之际还坚持着又敷衍几句,出来之后,秒钟都没耽误,马上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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