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面上片娇羞,模样出落得比先前在乾清宫当差时更加水灵,东珠心想,太皇太后眼力果然不错,如果给秋荣换上身皇妃礼服,她也丝毫不会比自己和锦珍差劲。
正想着,只听仁妃又说:“不如到前面阁里坐坐吧。看你额上也有汗!”说着,还拿出锦帕为荣常在擦汗。
锦珍真很会体贴照顾人,东珠由衷赞服。
于是,四个人同进绛雪轩。
没有想到,这里早已备好各式茶点,再看插瓶里新鲜花枝、香炉里柔柔熏香,以及室内新换与海棠同色纱幔和窗纸,众人心事各不相同。
“皇上意思是说你以后不必跪,切以肚子里皇嗣重要。”东珠代为解释。
她如此说,皇上也觉得自己太过偏心,毕竟秋荣是他第个女人,如今又为他怀着孩子,于是他也连忙说道:“正是此意,会儿朕就让顾问行去传旨,从今以后不管是老祖宗跟前还是皇后、妃嫔面前,你都免跪安,只肃肃就行。”
“奴婢……谢皇上隆恩。”荣常在眼圈红又红,努力忍着才没落下泪来。正在这个当口,突然捧着肚子“哎哟”下。
众人皆大为紧张,仁妃仿佛很熟悉,笑笑说道:“可是小皇子又踢你吗?”
荣常在红着脸点点头。
解语花。不是有人愿意为她烧烛照红吗?有这样人相伴,即使离别也未必断肠。”
仁妃笑笑,伸手从荣常在发间拾起瓣落花,原想再说些什,回眸间突然看到东珠与皇上,立即恭敬万分地问安行礼。
“臣妾请皇上圣安。”
“奴婢请皇上圣安。”
荣常在轻抚着肚子,也立即跪下去。
仁妃与荣常在均是有些意外。
看到皇上面色稍稍有些不自在,以及小太监大感意外失措愣神儿,东珠自然明白这切皆是皇上早早吩咐人准备,应该是为两个人游园累以备休息用。
心里虽然感动,但在此时却显得有些别扭。
荣常在靠在临窗美人榻上,仁
皇上感觉很是奇怪:“谁?谁在踢你?”
仁妃对皇上说道:“当然是皇上小皇子,这几日又长大些,也特别好动。有时候荣常在坐在那里,他就会踢上两脚,到这个时候,臣妾就得陪着荣常在出来走走,走,小皇子就高兴。”
“皇子?”皇上显然对这个未曾谋面也未曾留心儿子没有任何期待与准备,他很是纳闷,“还没生出来,你怎这笃定是皇子?”
仁妃笑,对着皇上眼睛板眼说道:“听玛嬷说过,当年姑姑怀着皇上时候,也总被皇上踢呢。这越闹得厉害,就越会是皇子。”
荣常在越发不好意思:“奴婢怎能与慈和皇太后相比,奴婢命贱,不管是皇子还是格格,只要妥妥当当地生下来,就算是奴婢造化。”
皇上还未来得及说免礼,东珠已然先走过去,她原想扶把荣常在,因为她实在不想看她挺着肚子还跪来跪去。
可是,她忘记她手上伤。
于是疼得咧嘴。
皇上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把将她扶住,面上神情十分紧张,语气虽重却带着不折不扣关切:“怎这样不当心!”
东珠看到荣常在面色变,仿佛很是伤心,虽转瞬即逝,但是却让东珠十分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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