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影逝去得太快,如果不是那抹耀眼黄色,也许东珠只是觉得自己眼花,刚刚并没有人进来,也没有人离开。
可是那抹印入眼角又很快消失黄色,让她意识到,确是有人来过。
没亲人苦孩子。你……对他究竟是真心,还是也像现在对着讷尔杜样,算步走步呢?”翠花公主按住东珠手,让她停下来专心回答自己提出问题。
只是这个问题,东珠无从回答。
“不想你这样。”翠花公主突然鼻子酸,“好东珠,是真心喜欢你,也瞧着你好。求你真心对皇上,对皇上好些。他不是讷尔杜,你对他不要用这些好不好?”
东珠见翠花公主动容,心里也有些难过,她伸手为翠花公主拭去眼泪。“公主,当初你二人在起琢磨讷尔杜,计划你婚后生活如何能太平安乐时候,你可想到今日你会真正在意他吗?而此时此刻,你能辨得清你是因为在意他才想尽办法让你婚姻更和美还是说这切都是要完成你大清公主使命?”
翠花公主怔住,这个问题她从未想过。
开始,她是为要达成以公主下嫁荣宠来拢住讷尔杜和瓜尔佳氏进而影响鳌拜为皇室分忧;那时至今日,她究竟是把讷尔杜当成丈夫还是当成招降对象?把婚姻当成是爱情归所还是温柔陷阱?把自己付出切当成是情爱还是诱饵?
“你也说不清?”东珠微笑着。
东珠笑容让人感觉到很舒服,她衣服从来都很素净,如今袭银白色旗袍,只套件嫩肉色小碎花比甲,静静地坐在那里,姿态娴雅得如同水中之莲。
特别是平心静气中越发衬托着双眸清澈明亮,此时眼尾轻轻扫,明艳不可方物。
偏是这淡淡扫,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个渐行渐远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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