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笑:“这样才好。这样他才会觉得公主是全心全意爱着他。为他不惜千金散尽。他只会更加珍惜公主。而那些女人如果真收财物就安心不闹,讷尔杜也就明白,谁对他才是真心。”
“那他会不会觉得没用,管家管不好,只会拿钱收买人。”翠花公主还有些不放心。
“会啊,不过这样更好。”东珠似笑非笑,“讷尔杜最解,他自己就是莽夫个,他才不喜欢心思细密女人,公主不会管家又不是公主错,但是公主为帮他管好这个家,不惜拿出私房钱来处处平衡,这说明公主又单纯又心善,而且还是心为他好。猜用不多久,他就会拿出银子来给公主贴补。他应当面吹着胡子责怪公主太放纵那些人,面又把公主捧在手心里宝贝着。”
“你这人真是讨厌,总这样捉弄。”翠花公主羞极,在东珠身上使劲捶下,“唉,现在才知道,为什皇上那样宠你。你这脑子里想就是十个大男人都比不上。怪不得皇上现在日都离不开你。”
提到皇上,东珠便哑言。
重新审视这盘棋。“你仔细看看,这棋真走投无路吗?”
翠花公主看又看,忽然豁然开朗,她用手指指,东珠微微点头,亲手递给她粒棋子。翠花公主将那棋子放在那看似十分不起眼地方。
“如此,这盘棋不是就活吗?”东珠面露顽皮微笑,“当你觉得走不通时候,你要换个角度,站在你对手位置上,想想下步他会怎走,他是不是把所有漏洞都补上,他是不是每个机会都抓住。这样,你才能从中发现你机会。”
翠花公主连连点头:“懂。”
“你府里事情,也可以按照这个思路去想想,那些庶妻侍妾对公主管家不满,暗地里使绊儿不支持,这只是表面上。公主要仔细想想,她们真正在乎是什?”东珠慢慢启发着翠花公主。
她默默地将棋子粒粒捡回到紫檀木棋盒里,面上笑容也点点收起来。
“皇上……说来皇上是亲弟弟,可是年也见不到两面,虽然如此,也常惦着他,说到底,们都是从小
“她们。”翠花公主脸又红起来,这次红到脖子根儿。
东珠笑:“公主不必害羞。自是那些女人看讷尔杜如今只宠着公主人,心里犯酸罢。可是她们那些人在乎真是讷尔杜多跟她们睡晚吗?她们面上争宠,其实不过是争地位、争钱财罢。所以,‘夫宠’公主可以牢牢抓在手里,但是地位与钱财不必吝惜,这样各得其所,家里便太平。”
“你是说?”公主愣又愣,“原来这侍寝之事府里都是排着日子,轮到哪日是哪个人,讷尔杜就会到谁房里去,第二日那人饭菜就会与主子样,当然也会免不有些赏赐。”
“现在讷尔杜自然是不去她们那里,每天都会去陪公主,那公主可以按照原来排日子,占谁就补给谁,依然给她赏赐,给她与主子样衣食,不仅按照常例还要更丰厚……”东珠细细给公主支着招。
“这样自然是好,她们应当会满意。可是……”公主有些疑虑,“讷尔杜会不会觉得太自私,为霸着他,到处散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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