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在龙椅之上,冷冷地看着满朝文武,他很想把他们每个人脸上面具都撕下来,看
“彻查?”皇上稍带着问询地重复遍,还未来得及表态。鳌拜已然谢恩:“奉皇上旨意,将苏克萨哈拿下关入大牢,立即查封苏府。”
“鳌拜……你怎敢?你怎敢矫旨?皇上……”苏克萨哈惊呼连连。
而鳌拜擒着他,让他动弹不得:“还敢咆哮朝堂,如此又是罪。来人,将他带下去!”
讷尔杜执掌宫中侍卫,自然立即上前听令行事。
苏克萨哈冤声在大殿上久久回荡,不知是谁小声说句:“之前日之内诛杀三位品大员,那是在亲政之前。如今皇上亲政,怎还……”
“是。”朝臣中果然有半数以上声音附和。
但是鳌拜仿佛并不满意:“都没吃饭是怎着,皇上面前回话,这样有气无力,是在讨赏还是要讨打?再问你们遍,他有没有罪?”
“有!”这次,异口同声,声势如钟。
“皇上刚亲政,就敢藐视皇上,咱们能容忍吗?”鳌拜紧走两步,站在正中央,振臂高呼,“誓死替皇上维护威仪!谁敢藐视皇威,就是等死敌!”
“就是等死敌。”
这话鳌拜自然听到,他也不恼怒,只冷冷说道:“只要你们用心办差,这样事情就不会轮到你们身上,反之,不管是品要员还是封大吏,这位子上人可以换,而位子不会缺人坐。”
皇上第次面对这样局面,他觉得自己极为窝囊,面对鳌拜近乎疯狂举动,他竟然没有去阻止。
为什没有阻止?
因为他没有想到,鳌拜这个荒诞指鹿为马罪名,居然会得到满朝文武致赞同。
即使在之前因为圈地之事他力主诛杀三大臣,以及再往前他要法办汤玛法,在朝堂之上也还有反对声音,为什今日他却已经完全主宰切?
苏克萨哈此时立即慌神,他没有想到鳌拜有如此大胆子敢在朝堂之上代天子行令,更如此公然颠倒黑白左右言路,他立即开口为自己辩护:“苍天为证,苏克萨哈绝无半分藐视皇威之心,苏克萨哈此举……”
“苍天为证?们这些人眼睛都瞎不能见证也就罢,皇上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皇上都不能为你见证吗?还是说,你觉得皇上委屈你?”鳌拜寸步不让,他直接走到苏克萨哈面前,用手狠狠戳着他胸口,“真想剖开你胸膛看看,你这腔子里流是黑还是红。还说没有藐视皇上,皇上才亲政两天,多少大事等着皇上来裁定,你却在这个时候要去给先皇守陵,你是去守陵还是去添堵?你是想说先皇看错人,不该把江山传给皇上吗?所以你没有用武之地,只能去守陵?”
“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苏克萨哈向才思敏捷,只是没有想到鳌拜今日如此胡搅蛮缠,他汗如雨下。
“你只是什?”鳌拜阵冷笑,“你想说你这是功成身退,还是见好就收?”
鳌拜突然把揪住苏克萨哈衣领,拉着他来到皇上御座之下:“皇上,老臣早就收到好几道弹劾苏克萨哈折子,原本是想着皇上亲政大喜,不想给皇上添堵。但是想必是有人走漏风声,让他听信儿,所以才想赶紧抽身。老臣恳请皇上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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