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皇上跳着脚抱着自己手吃痛得直转圈,而东珠没事儿人似笑意吟吟地站在旁边,脸没事,人也没事。
有事,是皇上。
顾问行眼尖,看到皇上手已经青肿起来,还有血色渗出。
地上是块被弄残木雕。
原来当皇上手扇向东珠脸时,东珠已然抄起块木雕迎面挡过去,如此就出现眼下局面。
皇上气愤难平,将案上、架上所有能砸东西都砸,他原本以为东珠会来拦他,可是这次东珠只是跳着脚躲在花架子后面,万分小心地怕地碎片弄伤自己,点儿也没有要劝阻意思。
“你……你……你!”皇上气得直哆嗦,用手指着东珠鼻子尖狠狠训道:“好好个贤良淑德公主都被你拐带坏,朕真不知道你怎这样精于算计!心肠又狠!脾气又臭!什道理都跟你讲不通!”
“那皇上还叫臣妾过来做什?”东珠直愣愣地顶回去。
原本就是盛怒之下皇上,更是气疯,他忍不住挥手就是耳光。
“啪”声,接着是“哎哟”声惨叫。
“皇上为何要曲解臣妾番好意呢?”东珠面对皇上指责,感觉十分委屈,确切地说是冤枉。
“曲解?”皇上冷冷地盯着她,“你视宫规于无物,与外官私相授受在先,已然是难容大罪。更何况你传递东西又干系朝堂政务,原是你自己不想活!还敢说朕曲解你?”
“皇上看那画儿,自然应当明白东珠是番好意。可是本将心对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如果皇上做事情总这样不问来由,味地由着自己想法去揣测别人,那结果只能让你身边人越来越少,因为大家都怕你,都不敢接近你。”东珠也失去往昔淡定,因为她从翠花公主那里听来事情,已经让她忧心万分,她不希望皇上刚刚亲政就与辅臣们翻脸,她更清楚因为玛嬷之死,阿玛再也不可能站在皇上这边。
如果鳌拜意孤行,想与皇上对峙,他定会拉上阿玛。
而不管怎样,这样局面不是东珠想要看到。
“钮祜禄东珠,你好大胆子!”皇上怒极,“你要弑君吗?”
东珠笑嘻嘻地瞅着皇上,半天也不说话。
可是那
皇上闷哼。
外面人听,李进朝冲春茵眨眨眼睛,不无得意地说道:“这记耳光打得着实响亮,估计你家主子脸现在肯定是花。”
春茵急得直跺脚,想也未想,就冲进去。
顾问行与李进朝要拦没拦住,也只得紧紧跟着。
然而,他们谁也没料到。
“你在说什?”皇上大惊之后便是大怒,他气得将案上切物件都推到地上,那声音让门外几个人顿时感觉到万分惊愕。
顾问行狠狠瞪李进朝眼,李进朝很是无奈:“师父,不是意思,是皇上要昭妃娘娘来乾清宫。早知道就想法子把皇上引到承乾宫去问罪,要砸也是砸那边,咱这乾清宫里物件可都是亲政前刚刚才换上稀罕货,这下子全完。”
春茵听,可是不高兴,她嘟着嘴哼声。
李进朝瞥她眼:“哼什你哼,都是你们这些人没用,不知道提点主子,这才让昭妃娘娘犯大忌,看着吧,这事没完。”
而房里,果然应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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