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吗?”东珠也吓跳,刚刚顾问行提醒,她还不觉得怎样,现在同样话被云姑又说遍,她便觉得十分不妥。
细想之下,如果她是太皇太后,那手里握着这件事,倒可以轻而易举地扳倒遏府,这样如同砍断鳌拜臂膀,又向朝堂和天下表明态度,不仅可以使苏克萨哈之事有缓,还可以改变后宫与朝堂布局。
“娘娘,那幅画现在在哪里?”云姑突然大惊失色,“那画儿可是握着咱们所有人命呢!”
“糟糕!”东珠大愕,此时方想到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那幅画儿虽然是她想要劝谏鳌拜与阿玛要及时隐退不与皇权相争意思,但是如果有心之人故意挑唆也可说是自己暗传消息给鳌拜,让他学宋太祖黄袍加身,如果那样,不只遏府,就是鳌拜恐怕也难自保。
果然,太大意,招错,满盘皆输。
天他才是真正他吧。
东珠眼中热:“谢顾总管关照,东珠确不懂事。可是在这宫里,东珠从未想要去害谁或是坏规矩,只是想活得真实些、自在些,屡屡闯祸虽不是刻意却也是率性而为。想来,也连累你们。”
春茵远远地看着,她听不见东珠与顾问行在说什,但是看到东珠神情,她就有些担心,因为东珠性情她早已摸透,遇软则软、遇硬则硬,从来吃不住别人三句好话就跟人家交实底,她哪里知道顾问行这“九尾狐”称号,万被套去什话回头再吃亏,就太失算。
正在着急,看到东珠回过身朝她招招手,春茵立即跑过来。“主子!”
“走吧。”东珠别过顾问行,带着春茵回到承乾宫。
云姑见她回来立即支开众人:“情形到底如何,快说给奴婢听听!”
春茵立即将在乾清宫里里外外看到听到事情学说遍,饶是向镇定云姑听后都大为惊诧。
“皇上手?”云姑面容变得异常难看,“娘娘这次闯祸可大。”
“怎?”东珠并不十分以为然,“就有些淤血,擦点红花油明天就好,根本不碍事。”
云姑摇摇头:“娘娘太大意,不管怎说,见血就是大忌,况且皇上才刚亲政,而且又与辅臣因为退政之事闹得不可开交。娘娘想想,若是这个时候,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与皇上相殴致皇上见血,这样大罪名不仅是娘娘,怕是遏大人、遏夫人以及整个遏府都要深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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