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管内宫命妇部门,个女人为首机构,居然做到这些,实在让他们这些大男人有些汗颜。
“是。”其其格越发显得低眉顺眼,“奴婢在府上负责侍候鳌大人起居,典正女官向奴婢暗中查问鳌大人是否有违禁越礼言行,奴婢对此不敢妄言,但是依稀记得鳌大人有件衣裳,似乎有些逾越。”
“什衣裳?”众大臣对此十分关注。
甚至有人已经脱口而出:“是颜色还是纹路花样,是哪里越礼,快说。”
“是件龙袍。”其其格答道。
历练,但是在众人看来,她们正是棋逢对手。
“来吧,还有个人,各位大人可以听听她是怎样说。”齐佳裕德微微示意,立即有人下去通传。
其其格抱着蓝布包袱上殿,这是她第次步入乾清宫大殿,这高贵庄严地方如果不是身负这样使命,恐怕辈子她也难以入内。
殿内那多大人、王爷,还有皇上……她感觉到很惶恐,这个大殿在今夜对于她来说更像是阎罗殿。
那她手中所抱应当是关乎很多人命运生死簿。
“龙袍?”
有人嗔目,有人倒吸口冷气,有人抑制不住激动,因为大家都很清楚若是鳌拜枕边人供出他私藏龙袍,再加上昭妃画和画中授意,以及承乾宫宫女们供词,这就是完整证据链条,还有比这个更完美结果吗?
这样证据摆在天下人面前,就是鳌拜以及他跟随者,也唯有洗净脖子等着问斩。
真是可笑,那多位高权重尊贵人,甚至是高高在上天子,以及那深宫中主宰切太皇太后,如今命运都掌握在自己这个下三旗包衣奴才身上。
“奴婢是鳌大人府上庶福晋。”其其格刻意让自己看起来卑微些、恭顺些,“请皇上圣安,请各位大人安”。
光是礼拜叩首就费好会儿工夫,皇上不耐烦地挥挥手。
齐佳裕德直接问道:“宫正司秘密派人去府上查访时,你对典正女官说话,在这里再说遍。”
齐佳裕德这样说,内务府与都察院最高长官不禁对视下,心中十分不是滋味。看来在这件案子上,两部是落在宫正司后面。人家是开始就堂堂正正地递书文要联合办案,可是因为牵涉太大,内务府与都察院都想看看再行事,没想到人家自己就悄悄把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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