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们以后行事,必要处处反其道而行才是。这样皇上才能够由失望进而失信,接着便知道用自己想法去判断。慢慢,如同断乳样,独立思考、独立决断。”遏必隆脸上神情是那样平和,看上去无喜无悲,仿佛对于天下事都无争无欲无怨尤。
“皇上能否知你苦心?”鳌拜摇摇头,“外人皆以为们弄权揽财,哪里知道们难处和苦心。”
“信仰与情义,只留心中就好。”遏必隆看着鳌拜,“天色不早,你直接上朝吧。”
“已经这个时辰?那东珠……你又做何打算?”鳌拜提到东珠又愤怒。
“你说这个时候慈宁宫希望们怎做?”遏必隆问。
“当然是去求她!”鳌拜愤愤。
“所以,们不去。”遏必隆走到衣架上抚抚朝服上细褶拿起来套在身上,他动作极为细致庄重。
鳌拜注视着他,心中十分感慨:“人人以为你在起,向来你都做应声虫,以马首是瞻,却不知每遇大事,都与你相商。与你在起,并不是你好说话,易受驱使,而是因为敬你。其实以你出身、你功勋,完全有可以骄傲、跋扈资本,可是你偏偏隐忍克制到骨子里。你为人随和却又不是那种没有心眼随波逐流,你会顺应时势更会因势而为。”
遏必隆对望笑,笑中尽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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