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完?”当朝堂上再次陷入片安静时,皇上又问次。
“臣有本要奏!”遏必隆在最后刻出班启奏。
康熙深深吸口气:“卿辅请说。”
宫正司。
这个地方,原来真存在,以往只是在秀女大挑前听教养嬷嬷们讲规矩时候说起地方,原本以为那不过是嬷嬷们用来吓唬人,原来真存在,不仅存在,还真有这样权力。
乾清宫,圣上正在御门听政。
此时,朝堂之上片安静,经历前几日苏克萨哈事情以后,朝堂之上便越发安静。*员们都不敢随意上奏议事,所奏之事也皆是先送到鳌拜府上,讨他示下以后才在朝堂之后由他锤定音地公布。
皇上也越发沉默,更多时候,康熙只是看遍折子,然后淡淡说出两个字“照准”,而后便由掌印太监用玺。
在先回去?她如今月份大,从这里走到宫正司已是很辛苦,若再看到那样场面,怕是支撑不住。”
皇后看看仁妃,又看看荣常在:“说得是,是本宫考虑不周,你快回去歇着吧。”
“谢皇后娘娘恩典!”荣常在扶着肚子略福福身,身后宫女上前扶,便折回头朝自己宫里去。
皇后看着她行动不便样子,心中不知是个什滋味。
“咱们也走吧。”皇后拉过仁妃手,两人执手而行。皇后低语道:“们三人从小几乎是起长大,知你与她向亲厚,如今心里定是难过极。”
今日早朝,*员们只议两件事,是工部尚书玛迩赛所提重修乾清宫事,皇上当即驳回。玛迩赛则辩驳道:“皇上已然亲政,乾清宫作为大清天子理政议事接见八方使臣朝贺国之大典之处所,必当大修,如不能富丽堂皇,必不能显大清之威仪。”礼部、吏部等六部*员及议政王们对此提议都很是赞成,康熙不好再辩,只得说先搁搁。
第二桩,便是河道总督杨茂勋题报,说今年黄河雨水大,希望朝廷能速拨银两筑提防洪。康熙还未及表态,鳌拜则先怒:“依本辅看来,你这就是杞人忧天,去年前年连着大旱,今年好容易雨水充足,正可好好灌溉田亩,你却急着要钱去修什堤岸,真真是个无事忙。”
鳌拜通儿咆哮,众人皆缄默不语。
此事,也暂时搁置。
皇上坐在龙椅上,直静静地看着遏必隆,他很想看出他情绪与往常有何异同,也很想参透此时此刻遏必隆在想些什,甚至在假设会儿遏必隆会如何开口向自己讲情,然而从始至终,遏必隆都语未发。
仁妃心中酸楚难耐:“锦珍心里是很难过,谁能想到会有这样事情发生。”
“平日你们都怪谨肃刻板,如今却知道在这宫里,若是走错步,便是万劫不复。”皇后语气也极为低沉,她虽不喜欢东珠,但也从没想过东珠会这样早早地离开。回想儿时起玩耍种种,心头也难免酸涩感伤,又想起自己奶娘桂嬷嬷,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寒意。
终于,大家都不再说话,宫径上太监与宫女远远地看到后妃们过来,便各自乖巧地跪在道边。
整个宫苑仿佛只有锦衣华服在行动间摩挲细微声响,还夹杂着落花纷纷和飞鸟虫鸣。
不管大家走得有多慢,终于还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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