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什刑?”遏夫人大急,“你倒是快说啊!”
“贴加官!”法喀三个字说,遏夫人便呆在当场,整个人如同傻般。
“好狠,她倒是做得出来!”遏必隆拳重重地砸在案上。
“现在娘娘停在景山观德殿,宫里来人传话,说是让咱们可去看看,看过之后便要火化。”法喀说到此处已然哽咽。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怎会?东珠怎可
“记得前些日子有天夜里被传入宫吗?”遏必隆表情严肃,“那晚,就是因着东珠。”
遏必隆这才将近两日朝堂上和后宫中事情简要地与遏夫人提几句,遏夫人听面色大变,身子更是抑制不住瑟瑟发抖。“这可怎好?这可怎好?他们到底想要干什?”
遏必隆握着遏夫人手拍又拍:“额娘不在,你便是这府里当家女主,凡事要从大局处多想想。”
“不,不能为大局牺牲东珠。绝不,若是额娘还在,她是断断不会答应。她平生最恨你们男人拿自家女儿、姐妹去牺牲!”遏夫人眼中含泪,悲伤难抑。
“但愿吧。”遏必隆正欲说什,只听外面有人回报:“大爷来。”
把灰,他们还能坐得住?”太皇太后放下筷子,“不吃,传话下去,说今儿膳食不好,罚膳房总管和疱长们三个月俸禄。”
“太皇太后?”苏麻喇姑心跳得极厉害,她突然发现自己跟在太皇太后身边大半辈子,可是到头来,自己其实并不解她。
遏府上房钟美堂内室,遏夫人哭号不停,将屋内摆着玩器统统摔个粉碎,手里只抱着东珠入宫前从庙会上买来个泥偶,那是个极可爱招财娃娃。遏夫人哭又哭,闹又闹,却是半点主意也没有,又看到罗汉椅上坐着遏必隆,见他面上似乎仍是不紧不慢样子,只觉得天昏地暗口气不顺便倒下去。
“快,快传大夫!”
屋里服侍丫头、嬷嬷们立即慌神出去请大夫,唯有遏必隆还算镇定,面将遏夫人放在炕上平躺,又命人端冷水浸湿帕子亲自给夫人敷在额上。
“进来吧。”
“阿玛!”法喀铁青着脸,进门看到遏夫人在床上躺着,便又欲言又止。
“这又是怎?可是又有什不好消息?快说!”遏夫人看到法喀便急起来,“是宫里传来消息?”
遏必隆也盯着法喀:“说吧。”
“宫里传出消息,今儿早在宫正司,他们对娘娘用刑。”法喀说到此处,便低头不语。
两个丫头左右执扇使劲扇着风。
不多时,大夫来,立即把脉,自是急火攻心加之暑热难挨,所以时昏厥并无大碍,开些降火方子便去取药。
很快,药煎好,只是遏夫人却拒而不吃,她看着遏必隆恨恨说道:“你干脆拿根绳子直接把勒死算,咱们府上难道都是死人吗?虽然额娘不在,可咱东珠也不是没人护孤儿。她有你这个位极人臣阿玛,就算你不管,她还有这个额娘,还有们颖亲王府护着。这就派人给兄长送信去……”
遏必隆让室内服侍众人都退出去,这才拉着夫人小声说道:“没用,东珠事情,第个告诉,就是你兄长。”
“什?”遏夫人立时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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