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惠太妃盯着东珠:“你与她并没有交集,却怎如此解她?”
东珠笑笑:“相亲未必相知,相知不必相亲。”
咸安宫外,端敏格格与慈仁宫宫女太监们远远地候着,原来听得淑惠太妃夜里淋雨身子不爽,仁宪太后早便赶过来看望。因怕淑惠太妃说话没个轻重,所以便命端敏等人在外面候着,只自己悄悄入内。
端敏领着人在外面等着实在有些无聊,正要进去看看究竟,便看到仁宪皇太后从里面走出来,于是立即上前扶,端详着神色:“皇额娘怎脸色不好,可是又与淑惠太妃争执?”
仁宪太后摇摇头。
苦。但凡她顾念姐妹之情,接去慈仁宫与她同住,事事为她参谋,她也不必只当个挂名太后,做不半分主。”
“太妃错。”东珠给淑惠太妃倒杯茶,坐在她炕边细细说来。
“哪里错?”淑惠太妃凝眸而视。
“太妃认为自己才能比太后强,但是比太皇太后如何?”东珠问。
“那,自是不能比。”淑惠太妃老实答道。
宫女也上前扶住仁宪太后手:“这手怎这样凉?快些回宫吧!”
“相亲未必相知,相知不必相亲。”仁宪太后喃喃低语着。
“皇额娘!”端敏轻声唤着,只觉得仁宪皇太后今日神情很是奇怪,眼眸如水,面色微红,仿佛是有些欢喜。
仁宪看出端敏疑惑,唇边露出抹笑容:“走,陪额娘去园子里看看菊花。”
“菊花?”端敏愣,“这才刚八月间,菊花还没开全呢!”
“比当年静妃又如何?”东珠再问。
“姑姑?若论姑姑才干、性情、胆略,也是差些。”淑惠太妃瞪着东珠,“但是,总比太后强些。”
东珠摇摇头:“很多时候,强就是弱,弱就是强。这朝堂上只有个天子,而后宫中也应该只有个女主。如今太皇太后健在,那太后或者是皇后,即使强也应示弱。太后其实是大智若愚,有真智慧,所以才能在这样格局中保存。”
淑惠太妃沉默良久,细细回味着东珠话。
“其实,太后没有接您同住慈仁宫,而让你留在咸安宫,正是对你关照,这小小咸安宫虽然冷僻,却也将后宫是是非非隔绝,这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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