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安吧。”
出乾清门,鳌拜依旧气愤难平。身后跟随者玛迩赛、穆里玛、阿思哈等人也是脸愤恨。他们不约而同地对着遏必隆怒目而视。
“遏公这是怎,怎胳膊肘子往外拐,倒帮起外人来?”穆里玛是鳌拜亲弟,与遏必隆向相熟,说话自是直截当。
“哎,这还不明白吗?昭妃娘娘出那大事,如今在咸安宫里囚着,跟打入冷宫有什两样。为昭妃娘娘,遏公自然是要讨好圣上。”玛迩赛脸*笑。
“
“众卿眼中,可还有朕?”康熙声音很是和缓,但立时让朝堂上安静下来。
诸臣再次跪下。
鳌拜气愤难平:“皇上,这等南蛮子酸文汉人,最没安好心,白饭吃多没有正事,整天想法子离间咱们君臣关系,实在可恶,老臣要替皇上清这些*佞!”
康熙看着鳌拜,竟笑:“鳌卿为朕做得着实太多。如今,也该歇歇!”
鳌拜愣,不知康熙话中意思。
罪。二则,这京西大营修缮,也未事先奏报,也属擅专。除此之外,工部这两年账目也是不清不楚。”
“什叫不清?什又叫擅专?”鳌拜怒,“京西大营修缮,那是应兵部所请,为练兵所用,兵部尚书阿思哈早向本辅请示过,本辅便交代工部去做,怎不合规矩、不符程序?”
兵部尚书阿思哈也说道:“正是,此事在三月间,兵部就向鳌大人递折子,并非工部擅专。”
康熙目光如炬,掠过众臣,心中暗想,阿思哈也好,玛迩赛也罢,都是你鳌拜亲信,你们几人连成气,互相做证,如此来当真可以混淆视听。
熊赐履再道:“国家大事,上百万银两使用,难道不需要朝堂议处、皇上御批,只需要你等几人私下商议,随口几句,便可定夺吗?”
直在朝堂上极少开口遏必隆终于出班:“皇上,既然有言官对工部筑堤银两事有所怀疑,可命吏部、户部彻查就是。”
这话从遏必隆口中说出,康熙稍感意外,然而满面血污熊赐履又说道:“此事,恐怕吏部、户部也难干净。”
“你这是找死!”鳌拜又挥拳相向。
“卿辅少安。”康熙说道,“为以正视听,也为还清者安,朕命都察院彻查工部、户部筑堤银两案,并令内大臣索额图、明珠、玛希纳协理。”
“臣等遵旨。”
“你待怎样?”鳌拜怒目圆睁,几步走到熊赐履面前,几乎挥拳相向,“本辅受先帝顾命,掌朝中大小诸事,每天没有千件,也有百桩,若不能当机立断,事事按程序等你们这班酸文儒臣谈来议去,这天下事早就乱成锅粥。”
熊赐履昂头顶上,并不惧怕:“先帝顾命之时,并非让鳌大人人独断乾坤,况且如今皇上已然亲政,鳌大人更要知道做臣子进退,不能事事僭越,更不能藐视皇权天威,在家中另立朝堂事事擅专!”
熊赐履话音刚落,鳌拜铁拳已然重重砸下。熊赐履眼睛立时青肿,嘴角也淌下血迹。
瞬时间,朝堂乱作团,有与熊赐履交好汉大臣魏裔介、卫周祚、李等人上来劝架,但又很快被与鳌拜党武将满臣纷纷拦住,并且顺带着还挨不明不白拳脚。
御前侍卫费扬古与明珠上前,将两派人等分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