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姑姑眼中渐渐浮起丝水雾,“主子,不是不懂规矩,自打当年从朝鲜千里迢迢来到大清后宫,这多年过去,这宫中事,秋叶怎能看不明白?秋叶是想,您和王爷味地忍让,味地作小,苦熬这些年,好不容易盼着王爷封爵,又在外面建府,只等王府建好,你就随王爷出宫去。就这个当口,她又整这些个事让您心烦,不仅让苏麻喇姑来提点您,还把咱们王爷在寒冬时节派到北边老城去弄那个苦差事。你说咱们招她、惹她?这欺负人,也太过!”
宁太妃听,也是个劲儿地摇头:“害怕,真是害怕。想想当年贵太妃,十阿哥博果尔也是才刚十四就封王,在宫外分府单过,贵太妃跟过去没享两年清福,便惹出那桩事情来,博果尔生生被逼死,贵太妃也疯。真怕,福全会走博果尔老路!”
柏姑姑越发沉脸:“太妃甭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说,奴才冷眼瞅着,那昭主子跟当年乌云珠可不样,乌云珠味地委曲求全,最后害人害己。昭主子可是极有主见。再说,奴才看着,她对咱们王爷绝没有那个心思。”
宁太妃叹息连连:“话虽如此,可是福全?你没看福全这些年,他何曾主动和女人说过话。当年柔嘉公主、翠花公主、端敏格格可都是和他起长大,每每见面,他也是低头就过去,看都不看眼。可现如今,你没见他每次来到咱们这里,那后院就跟勾他魂般,总要找个由头过去看看。”
“太妃别担心,许是皇上有交代,咱们王爷帮着皇上去看也说不定。再说,奴才还有个主意。”柏姑姑想想,“今年开春,新届秀女就进宫,奴才托人早早去打听打听,看这届秀女中,哪家姑娘性子温良本分,您便去求太皇太后给咱们王爷赐婚。这样来,也表明咱们心意,太皇太后那边疑心也可以消。咱们王爷有福晋管束,自然就好。”
“真?若真能如此,当真最好。”宁太妃点点头。
“太妃放心!”柏姑姑越发肯定。
(《清宫谋》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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