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长
这事情很是有些出乎福贵人意料,心中暗恨那个孙之鼎多事,若不是他半路杀出来,纳兰明惠这会儿早就死。这下好,他把人给救活,还把事情直接捅开,弄自己个措手不及。原本以为切不利证据都指向皇后,皇上必定犯疑,到时候自己再联合梁之惠和高嬷嬷把责任全推到皇后身上,就算不能借此搬倒皇后,也必定让她惹身骚。
现在……
福贵人摇摇头。
毛伊罕说道:“主子,容奴婢说句犯上话,以往咱们冷眼看着,皇上对皇后多是敷衍,没什真情实意,所以这招连环计才使得。可如今看来,在这种情形下,皇上仍然信任皇后,又亲自为皇后脚伤上药,说明皇后在皇上心里还有些分量,两人也是有感情。若这样,咱倒不必急于时,不如缓步先退下来把事情圆过去,日后再从长计议。”
“退下来?”福贵人恨恨道,“真是不甘心。若是以前还只因为她坐着那个位子,可现在,她竟然还得皇上心,真恨,皇上居然给她揉脚……”
娘要给太皇太后绣寝衣,正好说来咱们这儿寻些旧时科尔沁花样。”高嬷嬷回道。
福贵人这才心安:“你有这说辞最好,万不要露马脚。把你放到坤宁宫可是费不少手段,这还没成什事,万不能这早就让她起疑。”
“是。”高嬷嬷连连点头。
“你这会儿急匆匆来,定是有事情,说吧。”福贵人道。
高嬷嬷脸遗憾:“娘娘不是让盯着皇后那边有什动静吗?要说皇后也够沉得住气,外面消息满天飞,传得这邪乎,她竟然也没去太医院查问。单在晚膳以后,拿几样小菜去乾清宫。”
福贵人想来是心里恨得紧,竟然哭出来:“皇上也真是,走个昭妃,病个明惠,去掉那个不中用仁妃,原本还以为就没有旁人跟争,谁承想,他还真是处处留情,对皇后竟然也这样好……”
高嬷嬷立即劝道:“主子,主子,您定定神儿,你可不能乱。您身上可是系着咱们三代博尔济吉特氏希望,就指着您替咱们以前冤死静主子出头呢,您可不能自乱阵脚。如今才到哪儿,咱们有是机会。”
毛伊罕也劝道:“主子别急,奴才有法子让主子在此件事中转危为安,再添圣宠。”
“哦?”福贵人止哭,眼巴巴看着毛伊罕。
毛伊罕笑笑,凑到福贵人耳边如此番。
“这还叫沉得住气?后来呢?”福贵人问。
“去时候阴沉个脸,回来时候却带着几分喜色。听身边跟着人说,皇上非但没怪皇后,还留皇后起吃酒,两人聊好会儿话。对,皇后娘娘去时候是走着去,回来却是传暖轿,还听说……皇后娘娘崴脚,是皇上亲自给上药。”高嬷嬷通儿学舌,这些话自然不是从柳笙儿和春容嘴里问出来,她们俩口风很严,但是其他人就容易多。
“什?你说皇上给她脚上药?”福贵人嗓门立时高起来。
毛伊罕立即使眼色制止。
“而且,那桩事情……听说皇上指派皇后查办,皇后现已吩咐下来,要与宫正司起查办。老奴看情形不对,赶紧过来通报您声,咱们好做准备。”高嬷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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