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是怎?”锦珍笑笑,握住东珠手。
“你来得正好。”东珠脸无奈,“瞧瞧,昨儿才跟皇上提句,要把承乾宫旧人放出来,皇上可倒好,听三不听四,全都给弄来。现宫正司又说这人超例制,让裁夺。这个如霞,不要她,她就寻死觅活。可是若要她,倒怕自己活不长。”
锦珍抿着嘴淡淡笑,又瞧眼如霞,也责怪道:“这也奇,既然昭妃娘娘这里不留你,再让宫正司帮你寻个别去处也就罢,何苦闹起来令大家不舒坦?”
如霞听越发委屈,痛哭道:“仁妃娘娘,奴婢实在冤枉,想们五六岁年纪就离开老子娘孤身进宫,熬到今天多不容易!奴婢是有错,可是如今昭妃娘娘不容,那奴婢这辈子就要留在辛者库受苦,这跟让奴婢去死有什两样?既如此,不如早死,早死早投胎!”
“你听听,这话说得真是有理。好像都是不是,存心要把人往绝路上逼!”东珠叹口气,“传出去,倒成小性子、不容人!”
。你几次三番与人暗通消息,又在皇上面前诬告,不可能当作什都没发生。如今不管结果如何不堪,都是你自己中下因,你就自己受吧。”
如霞抬起头,失神落魄地看着东珠,额上已然血迹斑斑:“如此,如霞就谢主子。”
话音未落,便朝房中柱子冲过去,想是要自寻短见血溅当场,就在此时,却被跪在旁春茵狠狠拉住。春茵恨恨说道:“你想死,就到外面去,在这里闹什?咱们主子刚回来,切图个吉利,你死你,别给咱们添秽气。”
春茵向乖巧,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东珠听,不免微微惊讶。宁香却瞪大眼睛,暗中赞服这个姐姐说话真干脆。
如霞却越发撒泼闹起来,这时便听得外面有人进来,正是仁妃锦珍。
仁妃还未答话,而跟前站着碧落则悄无声息地跪下去,眼巴巴地瞅着仁妃和昭妃:“两位主子在上,这里原是没有碧落说话份,可是这如霞与奴婢本是同乡又是同族,还是年进宫,们两人自小处长大,奴婢实在不忍看她这样。当日她那样背弃主子虽是不对,想来也有难言委屈,奴婢大胆,肯求两位主子可怜,她家中只有个瘫在床上姥姥和两个兄弟,每个月都指着她月例银子拿回去奉养,若是她真这样死,那便是尸四命。”
碧落跟在仁妃身边,向静悄悄并不多言,今儿破天荒说这些话,还是为着如霞,这让东珠颇为感动。向少言少语看着木讷个人,想不到还这样珍惜情谊。再细想她话,原来如霞家里这样艰难,东珠立时心下不忍,又觉得每个人做事
“这是怎,刚好好,突然就闹起来。”锦珍手里抱着手炉,进屋极为自然地便坐在东珠下首。
身后跟着碧落提着食盒子,看到此情此景立即红眼圈。
宁香上前将食盒子接过来,放在炕桌上,又去给锦珍拿狐狸皮褥子盖腿。
苏云出来见礼,又将锦珍脱下大衣裳拿去挂好,接着又下去奉茶。
看她忙里忙外,东珠暗自叹息,如今这承乾宫虽存屋子人,但都等着发落,能在自己身前出力便只有她和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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