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古盯着孙之鼎,眼中通红:“你以为,愿意她这样?”
“记
孙之鼎也给自己倒杯酒,喝口:“今儿早上,乾清宫总管顾问行把找过去,交代给昭妃娘娘请平安脉时候好好给她瞧瞧。”
“瞧什?”费扬古眉头紧皱,“她病?”
“病?”孙之鼎冷笑道,“若不是病,能次次把皇上往外撵?好好人若是没毛病谁能干出这样事来?顾问行让好好给她瞧瞧,看看身上是不是有什毛病,所以才不能侍寝,还让多给她开些补药。看顾问行那意思,就差让给昭妃下催情散。”
“你敢!”费扬古拳砸在桌上,酒坛相互碰撞,立时发出骇人响声。
正好伙计入内,托盘上端着三四盘菜,也吓跳,差点失手将菜盘子打翻在地。好在孙之鼎赶紧起身接把。这小伙计战战兢兢把菜上齐,看着孙之鼎低语道:“爷,他喝多,有什话你们好好说,家是小本经营,若是你们会儿酒性起来,把桌里桌椅餐具砸,们这损失就大。”
城中某酒馆包间内,费扬古自斟自饮,桌上已经摆着好几个喝空酒坛子,而他似乎还没有停下意思。
跑堂伙计推开房门,又拿来两坛酒放在桌上:“爷,您少喝点,这菜还没上齐呢。”
“无妨。”费扬古伸手,扯去酒坛上封纸,又倒大碗。
“嘿,你这个人,说好请喝酒,人还没到,你自己就先喝?”孙之鼎推门而入。
“谁让你来得这晚。你再不来,就要回去。”费扬古头也不抬,依旧自顾喝酒。
孙之鼎挑挑眉,刚要说话,只见费扬古从荷包里拿出锭银子丢给小伙计:“出去。”
小伙计掂掂分量,心想这锭银子不仅够菜钱酒钱,就是这屋里会儿真被砸,也够本,于是便没再多话,悄悄退出去。
“费扬古。”孙之鼎叹口气,“你们俩事,十年前就是这样,个追个避,总是别别扭扭,也不知该说什好。但是你应该很清楚,她这样下去能撑多久?其实,你在皇上身边,很多事情不用多说,你比谁都清楚。皇上已经派人在暗查东珠入宫前与谁有交集,虽然你们事情知道人不多,但也保不齐哪天会让皇上知道。那时候,不管是你还是她,都不好。如今之计,最好让她从皇上。”
费扬古面色发白,眼圈微微发红:“你说,何尝不知道。可她性子,若她不愿意,谁又能奈何?”
孙之鼎瞧着他:“你得想法子啊,不能光在边上看着。你说现在她这样味回避皇上,躲得初躲得十五吗?再说她越这样,皇上就会越对她上瘾,越发地纠缠,她自己更难受!”
孙之鼎看眼跑堂:“去,添盘盐酥鸭胗、盘南味糟凤爪,再把你们这里最好烤牛肉端盆上来。”
伙计立即应:“您稍等,刚才这位爷已经点好几道菜,正在灶上炒着呢,小这就给二位端上来。”
孙之鼎挥挥手,小伙计立即退出去,临还把房门紧紧带上。
孙之鼎解下大氅挂在衣架上,又把顶戴放上,这才坐下来,他仔细打量着费扬古神情:“你知道?”
“知道什?”费扬古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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