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孙之鼎像在看怪物样看着费扬古。
“你和东珠,还真是两个极品怪人。”孙之鼎摇摇头,伸手搭上费扬古脉,“真得好好看看,你是不是有病。”
费扬古用力,便轻易甩开孙之鼎手。
他走,虽然步子不是十分稳健,但方向却是对。
孙之鼎摇摇头:“听句劝,若要真放手,让她死心,你总得做点事情吧。”
费扬古叹道:“它,不只是马,它是兄弟。”
“呸!”孙之鼎啐口,“行,以后,你千万再也别管叫兄弟!否则,抽你!”
费扬古笑笑,在孙之鼎肩上拍,随即便躺下来。
孙之鼎很会享福,这点与他父亲孙景极为相似,这车里铺着厚厚毯子,还放着靠枕,完全可以当成张舒适床。醉意盎然费扬古昏昏而睡,马蹄得得,朝着既定方向驶去。
南城,西大街,柳荫胡同深处,有座幽静隐秘院落。
得当初师娘是怎告诫你吗?若不能相守,就该放手。”孙之鼎看到费扬古颓废神伤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你以为,没放手吗?”费扬古苦笑着,在孙之鼎面前,他再也不用掩饰自己,“她那个人,你是知道,放不放手,于她又能改变什?”
“你没放手,你就是没放手。”孙之鼎突然来气,“你以为你不理她,不在她面前出现就是放手吗?费扬古,你今年多大?二十五吧?袭爵都有十年,如今全天下像你这样有爵位、有官职成年男子,有谁没成亲?就算没正式娶妻,谁身边还没个暖床女人?可是你,你有吗?”
费扬古有些失神摇着头:“不需要。”
“不需要?”孙之鼎冷笑,“除非你不是男人!你敢说你不需要!”
费扬古心中动。
“不如,送两个美妾放在你家里,你只当个盆景摆着,也不必当真,这样她也许就能死心。”孙之鼎还在费心思想主意为他们解局。
没用。
费扬古心中暗叹,他与东珠,定是上辈子冤家。就算她入宫,成皇妃,受皇宠,甚至真与皇上身心合,他对
车子在门口稍停,守门人上来与车夫耳语几句,便打开侧门,让马车直接驶入。
就这样,当费扬古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已被孙之鼎丢到家妓院。
令费扬古哭笑不得是,这还是家高档南派妓院,据说其主人便是当年秦淮八艳后人。看着那位身着袭汉装、娇美得如同春之桃蕊雅妓,费扬古心下感慨万千,孙之鼎作为朋友,对他也真算得上是仁之义尽。
只可惜,他真不需要。
从雅妓香闺出来,跌跌撞撞在院内走着,不经意间便在月亮门前看到如同门神样悄然而立孙之鼎。
费扬古头有些晕得厉害,还未来得及答言,就被孙之鼎用力拽起来。
“你干吗?”
“走,跟走,带你去个地方!”孙之鼎带着费扬古就出门,外面有孙府马车在等。
将费扬古推上马车,孙之鼎随后也坐进去,低声交代车夫,很快车子就在大街上奔起来。费扬古坐骑便跟在马车路同行。
孙之鼎掀开车帘看,不禁赞道:“你这马倒不错,也不用拴,也不用人看着,就知道跟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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