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以手托腮,凝神静想:“那就让她们三人自相残杀,谁也入不围。”
毛伊罕看着乌兰,面上神情微微有异。
慈宁宫中,太皇太后与苏麻喇姑也在聊着相同话题。
听完苏麻喇姑汇报,又看完秀女名册,太皇太后想想:“这个瓜尔佳氏可是与鳌家有关?”
苏麻喇姑点点头:“是鳌拜族弟女儿。长相那是没说,比青阑格格还要漂亮许多。而且肤白如玉很是丰美,看就是有福相,好生养。”
长春宫。
寝殿内,福贵人乌兰脸不高兴斜躺在炕上,掌宫女毛伊罕端着碗红漆漆汤水,边喂着边劝着:“这个月没有,咱们下个月努力就是,主子得放宽心。”
乌兰听,越发不高兴:“就想不明白,你说这身体好得跟小马驹似,活蹦乱跳,怎就不容易坐胎呢?这个月晚几日,还欢天喜地,原以为有,谁承想今儿睁眼,又来!”
毛伊罕微微笑:“主子急什。主子没有,她们几个不也没有吗?”
乌兰眨眨眼:“也是,可心里还是不踏实啊,她们几个已是不好对付,如今又来批花骨朵似秀女,真是急人。对,你去看过吗?”
太皇太后扫她眼:“光有福相有什用?还得看她有没有那个命。”
苏麻喇姑惊:“依太皇太后意思,不留?”
太皇太后淡淡笑:“什意思?这届秀女是皇后与昭妃负责,不关哀家事。只希望皇后能精明些,知道后宫连着朝堂,什人该留,什人不该留,自己心里掂量清楚。”
苏麻喇姑有几分踌躇:“皇后应当会明白,可是奴才担心是,如果这次瓜尔佳氏再落选,怕会惹人口实。上次是青阑自己不愿意,太皇太后顺水推舟没将她留下。鳌拜心里恼恨也怪不得咱们。可这次,这丫头这出众,若硬生生刷下去,怕是太明显。”
太皇太后手捻佛珠:“那就看皇后怎做。皇后之位,后宫女人没有个不觊觎
毛伊罕给乌兰嘴里送完最后勺药汤,拿帕子给她擦擦嘴,这才说道:“皇后娘娘把初选过后留下秀女都安置在储秀宫,奴才已经亲自去看过。”
乌兰追问:“长得怎样?”
毛伊罕给乌兰搭上锦缎棉褥子,认认真真板眼地回道:“这届秀女出众着实不少。单从容貌上看,以那拉氏、董氏、瓜尔佳氏最是出众。奴才又找人细查初选秀女各自上报才艺名录,这才知道这些人里有个易氏善舞,说是她家专门给请南边教席自小调教,那身子柔软得像上好绸子,能做出各种花样来。还有个汉军旗杨氏,精通音律,擅长器乐。还有个兆佳氏,精通满、蒙、汉、夷好几种话,曾经随父祖驻防黑龙江,懂俄罗斯话和朝鲜话。还有王氏和李氏,因随家人在南边当差,懂得南边方言并精于绣工……”
“行行,谁让你说这大车,你只告诉,哪个是最最出众,最有可能得到皇宠就行。”乌兰听得有些不耐烦。
毛伊罕想想:“实在是各有特点,奴才也不好揣测,但听高嬷嬷说,如今在这些秀女当中,是以瓜尔佳氏、那拉氏和易氏呼声最高,她们三人仿佛已成秀女中魁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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