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妃娘娘与瓜尔佳依阑有亲,自然不信涓涓是清白。”下首哭梨花带雨正是那拉氏,原来她闺名是叫涓涓,她声音也如同她
“是。”李进朝捂着嘴,边乐边下去照办。
恨得顾问行牙根差点没咬碎,没留神自己头上已被皇上重重敲好几下。“你别恨他,朕现在让他跟着,省得你两边为难,让你自在多,你心里可要明白好赖。”
顾问行立即跪下去:“奴才谢皇上体恤,奴才万分感恩。”
皇上点点头,这件事他与顾问行心照不宣。
顾问行身为乾清宫总管,几乎管着皇上在后宫与朝堂上切言行。这样位置,如果不让太皇太后放心,他是坐不长。可是皇上渐渐长大,不愿再受人牵制,哪怕是最敬重祖母大清后宫最智慧太皇太后。
乾清宫。
散早朝,皇上回到东暖阁,听到李进朝五十将储秀宫里发生事情讲给他听,不由得笑:“这倒奇,这些经过初选秀女们可都是出自八旗名门,家里什好东西没见过,竟然还能出这样事?”
李进朝眨眨眼睛:“咳,所以说这秀女就是秀女,就算偷都比别人高明,若是底下那些宫人要偷就把整支钗偷走,可这秀女有见识啊,聪明啊,只把钗上珠子偷走。这样般不容易被发现,而且这珠子拿回去镶在什首饰上都成,还不容易被人识破。”
皇上若有所思,面上含笑:“这东珠丢,又正好交由东珠来审,还真是有趣!走,咱去看看去,以前总见她受审,还没见过她审别人,也不知是个什光景,你随朕去看看!”
李进朝立即应,赶紧跟上。
所以,为免去顾问行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皇上又提拔李进朝,渐渐地,些私密事情也交由李进朝去做,这样有什闪失,太皇太后也怪不得顾问行,而顾问行也不必为这些事是替皇上保密还是向太皇太后暗中报信而犯难。
顾问行从心底感激皇上,可是眼见李进朝在皇上身边随侍时间越来越多,心里还是有些在意,有些吃味儿。
如今皇上把话点透,他这个做奴才,自是又感激又感慨。
看着皇上换太监服,同李进朝悄悄溜出乾清宫,顾问行不禁擦擦眼角不经意间淌出泪水,如果当年先帝爷能像当今皇上样懂得迂回变通之术,说不定就不会去得那早。
康熙自不知顾问行心里酸楚,带着李进朝悄悄溜进储秀宫,躲在前院正殿柏树后面,正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东珠审案。
顾问行听,却来阻拦:“皇上,这不合规矩。这才刚初选,接下来该是皇后复选,最后才是你御前钦定,您现在就去看,这不合适。”
“这样啊?”皇上想想,“那就更衣,乔装过去看。”
“这样好,这样好。”李进朝赶紧去给皇上找来身侍卫服。
顾问行狠狠瞪眼李进朝,心想这个小猴崽子,有些日子没修理他又开始来劲。顾问行想想,还是出言阻拦:“皇上,这侍卫服也不合适,这储秀宫在西六宫深处,这侍卫也不该溜达到那儿去啊。”
“哦?”皇上看着顾问行,心想你以为朕不敢穿太监服啊,这样就把朕难为住。皇上哼声:“李进朝,把顾总管衣裳给朕拿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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