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耳鬓厮磨,这些话皇上只是咬着东珠耳垂儿说,可东珠仍是弄个大红脸。
皇上嘴上说得好听,其实根本管不住自己,虽说只是抱着,依旧手里不老实,在东珠身上下接着下地揉捏着,还不时趁机亲吻着她红润娇颜和如玉脖颈。
东珠被他弄得心烦意乱,味地躲着,竟抓起个引枕放在两人中间:“皇上这个时候过来,到底有没有要紧事?”
皇上看着东珠副不解风情样子,颇为无奈:“当然有要紧事,眼下这不就忙活着呢?”
“哎呀!”东珠头疼极,“皇上,今儿在储秀宫折腾天,浑身都不舒服,你就饶吧,若没正经事,您就早些回去,也好歇歇,明儿还得打起精神给您选秀呢。”
“你偷看人洗澡,都不怕人笑话,怕什啊。”东珠怒极。
皇上笑着叹气:“你不怕,你说你不怕,是吧?是你说?”
听出皇上话里有威胁味道,东珠立即警觉:“皇上,下次不要这样,东珠实在不喜欢。”
皇上摇摇头,副没脾气样子:“你不喜欢,你以为朕就喜欢,看得见,摸不着,又撩人,又不许人碰。白白惹得心火旺,朕还不愿意呢。”
“那你就少来,谁让你来?”东珠越发娇嗔起来。
水中跃出,拿条浴巾胡乱擦干身体,抄起件寝衣裹在身上,逃样地出浴室。
回到寝殿,见屋子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东珠又羞又窘,坐在炕上扯过条被子蒙着脸竟哭起来。
这哭,倒把大家都弄蒙。
皇上莫名其妙:“这是怎?朕,什都没做啊?”
云妞老成持重,自然知道浴室中定发生什,所以东珠才会这样失态,于是也不多说,只拉着宁香与春茵退出去,留下苏云在门口守着。
皇上
孰不知,皇上心中爱极她这副娇嗔样子,这比平日她在人前那种淡漠神情要可爱千百倍。皇上心中十分安慰,这副样子旁人是万万没见过,他东珠只在他面前才会这样肆意撒娇。因为她心里定知道,他有多偏爱她。
于是,冷不丁,东珠又被皇上搂在怀里。
东珠想发挣扎,皇上咬着她耳朵:“你若听话,朕就只抱会儿。你若不听话,朕真恼,现在就把你法办。”
“法办?”东珠挑挑眉,“拉出午门,斩?”
皇上笑,在她脸上狠狠亲口气:“那多便宜你。朕说法办,是让你夜夜侍寝,时也不闲着,以后连床都不能下。”
屋里没人,皇上便从宝座椅上移到炕边,轻轻拉拉东珠衣袖:“真哭?”
东珠仍不理他,呜呜哭得更厉害。
皇上皱着眉头:“好好,哭什啊。快别哭,你这哭,把朕心都哭乱,好像朕真做什遭天谴事,只觉得现在罪责深重。”
“你就是遭天谴,就是罪责深重。”东珠止哭,恶狠狠地瞪着皇上,“有你这样欺负人吗?”
皇上见她这样,真是哭笑不得:“你瞧你,多大事,谁让你泡那长时间,朕都来好会儿,左等右等,你都没出来,朕才想进去看看。又没怎着,水上漂着那多花瓣,朕想看也看不清,你又没吃亏,别哭天喊地,不怕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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