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两个字却让福全失态,向老实持重他腾地站起身连连摇头:“不要,你永远不要对说求字。好,你让娶她是吧。只要你想,明儿就去求老祖宗,让她成全。你何必对说‘求’呢?们之间,不用这个!”
福全眼眸中闪过丝晶莹,这让他那原本孔武刚硬脸庞变得极为柔和,东珠心忽地软,她甚至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是,阿珲喜欢福全没错,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强迫福全接受阿珲啊。
“对不住,王爷,是东珠莽撞。东珠都没有问过王爷心中是否早有所属?如果这样,就是东珠强人所难。”东珠明眸珠辉闪烁着无限诚意。
福全听却淡然笑,心道自己心中那个人,此生都不能对人言,于是便说道:“福全终是要成亲,既然迟早都要纳福晋,这西鲁克氏既是你闺中至交,人品
东珠在承乾宫中坐立不安,来回踱步,心中很是焦虑,忽听得春茵来报,说是小太监来喜亲眼所见裕亲王福全已经去咸安宫,便立即命人拿着小厨房精心烘制特色点心、滋补汤膳匆匆赶往咸安宫而来。
到咸安宫宁太妃所居殿中才进门,正看到宁太妃与福全坐在处说话。东珠将礼物放下,与宁太妃说几句闲话便起身告辞,说要去后院福宜斋看看,当日有幅字画留在此处,如今想取回。
宁太妃原本想挽留她多坐会儿,转念又想福全也在殿中多有不便,故只是站起身略送送。
东珠临出门时特意冲福全若有所思地盯眼,福全恍然有所悟,陪着宁太妃说会儿话,也借故出殿门来到后院。
福宜斋内,福全与东珠两两相坐。
“你想让纳西鲁克氏为福晋?”福全大为意外。
“阿珲是儿时玩伴,虽然与她只相处两年,但深知她性情。阿珲幼年丧母,明安图又在京中当差,家中老宅大小事务全都落在她人身上,抚育幼弟,照看家业,管着田庄和山林。小小年纪,竟将切打理得妥妥当当,就连族中最能干当家主母也自叹不如。你别看她外表温和娴静,其实心思细腻聪慧,做你福晋,定能帮衬你打理好王府。”东珠还是第次与人做媒,虽然刻意淡定,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忐忑,又怕自己时说不清楚,福全不能接受,阿珲便性命难保。
福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东珠。说实话,刚刚东珠暗示要与他单谈,他心里便莫名地悸动起来,虽不知东珠找他做什,但是储秀宫风波他多少知道些,想来东珠在困难时候能找他商量,对他也是种信任,他为这种信任而感动。
然而,看她副小心谨慎样子,斟酌着措辞洋洋洒洒说这大车话,竟然是为他来说媒,福全心中打翻五味瓶,不知是个什滋味。
“阿珲对王爷十分钟情,更是为王爷打定主意宁死不被选中。所以才向那两位带着禁物秀女要东西,只是想自己服下,病发之后便定会被打发出宫,就此落选。没想到事情演变至此,反被有心人利用,诬为下毒元凶,所以……”东珠看着福全,从他那双波澜不惊眼睛中,她越发看不出他情绪,越发难以判断,于是她停下来,千言万语只化成两个字,“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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