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姑姑劝道:“咱们王爷性子,您还不清楚,从来最是憨厚,从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今儿情形太妃没看出来?明明是那昭妃娘娘巴巴地来咱们这里,说是看望您,送些礼物那都是幌子,说到底是还不是为同王爷相见?”
宁太妃听越发愁苦:“怎没看出来?是没
东珠见他副被雷劈呆样子,不禁失笑,抿着嘴说道:“就是……说些中情中意……相思恩爱话,这样阿珲才能重新燃起生欲望,这是为救人。”
福全点点头,又看东珠目光闪烁,似乎还有隐情,不由得问道:“就这些吗?福全做这个不难,但这样就可以将她救下?咱们又如何才能为她洗冤?”
东珠踌躇下,把心横:“王爷只管去做,其他事情东珠自会安排,那个时候东珠会想办法让皇上与皇后在外面听房!”
“啊?”福全嘴张得大大,难以置信,“你这是……”
东珠红脸:“原本东珠已经求皇上,但后宫事皇上很多时候也做不主。如今皇后又有孕,也不好与皇后为此事相争。但是咱们若不能为阿珲洗清罪名,就算王爷与宁太妃去求太皇太后指婚,想来太皇太后也必定不准。所以,东珠想出这个主意……”
又得你看重,相信是不错。如此,福全就认定她。”
“真?”东珠喜出望外。
见她脸上扫此前阴郁,下子明媚灿烂起来,福全心也跟着敞亮,只觉得自己能做件事让她开心,也是极好。
“这就去禀告额娘,与额娘道去慈宁宫求太皇太后指婚。”福全越发坚定地说。
东珠喜极而泣:“只要王爷点头,不用去求太皇太后,阿珲就有救!”
“懂!”福全恍然大悟,“你这不是让前去探视,而是要做成们二人私会样子,再引皇上与皇后看到。皇上虽不说什,皇后为维护与皇上兄弟情,必定会为们周旋,将此事淡化。”
东珠点点头,神情间尽是歉意:“皇后虽会念着皇上与王爷情谊,但皇后为人很是正直,事事要追个结果,也不会轻易放阿珲。所以,东珠才请王爷尽量做出深情款款样子来,能引阿珲说出当日所为,切是为落选而不辜负王爷。这样以皇后聪慧,便可知道真凶不是阿珲而是另有其人。”
“深情款款?”福全怔住。
宁太妃殿里,柏姑姑向宁太妃汇报,说是福全前脚出这里,后脚便去福宜斋,如今正与昭妃在屋内谈话。
宁太妃面露气苦之色,连连叹息:“你说这孩子,可是痴吗?眼瞅着王府已经建好,下个月就要搬出宫去,也马上要指婚、纳福晋,怎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越发不让人省心!”
“哦?”福全纳闷。
东珠细细说来:“如今阿珲被关在宫正司后院,这个罪名实在冤枉,但眼下这桩案子由皇后主理,皇后已认定这个结果,虽有心却也没有别法子查明真相为阿珲翻案。现在阿珲为表清白,已经绝食两天,再这样下去,结果不堪设想。东珠此时有个不情之请,想请王爷备下饭菜前去探视。”
“好。”福全满口答应。
东珠面色微红:“还有,王爷要多多与阿珲说些情话!”
“情话?”福全瞪大眼睛,脑子立时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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