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想不到,福贵人竟然笑,那笑容带着彻骨寒意,让人望而生畏。
笑过之后,轻启朱唇,唯有语:“天助乌兰!”
生下皇子,东珠当上贵妃,跟皇上圆房,切就更难!”
“主子别急,咱们还有时间,奴婢定再为主子好好谋划。”毛伊罕忍着疼好声好气儿地劝着。
“别急别急,就是你叫别急。”福贵人目光扫,看到桌上那碗红漆漆药汤,啪下便把汤碗摔到地上,“事事都不顺,这汤药灌多少日子,还是怀不上。你们不叫称心,谁也别如意。去,叫人把来娣弟弟弄进宫来,就不信她看亲弟弟当太监,还敢不听话?”
毛伊罕听,眉头紧:“主子,消消气儿,若那样倒是解气,可是她家就那个男丁,若净身当太监,她也就再没指望,越发不会听咱们。再说,她虽不中用,但眼下承乾宫里也插不进旁人。”
福贵人定定地注视着毛伊罕:“你最近有点奇怪,总是帮衬着外人。这件事没办利落,那件事呢?查得如何?”
毛伊罕心中惊,面上只好越发柔和奉迎:“主子,那事有些眉目,只是牵扯人很不般。”
“不般?”福贵人冷冷笑,凌厉眼神中掺诡异、阴毒、乖僻、雷霆等复杂情绪,“怎个不般?”
毛伊罕悄悄站起身,走到福贵人身边,近前耳语两个字。
福贵人果然怔住:“当真!”
毛伊罕略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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