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迩赛脑子转,面上大喜:“遏公真是精明,语点醒梦中人。只要鳌公点头,玛迩赛有法子让安亲王被撵出议政王会议。那时候议政王里除康亲王杰书还算老成以外,便都是些不太中用。咱们让依阑拢住裕亲王,推他上去,这事情就好办。”
“点头?”鳌拜副难以置信样子,“点头你就能办成?岳乐把持议政王会议多年,根基深厚,不是说拉下来就能拉下来。况且福全虽木讷,但向与皇上关系亲厚,搞不好反而是帮衬皇上。”
穆里玛接过话茬儿:“那倒不定。没钱没权时候,他只能依附着皇上。若自己有机
“怎说?”鳌拜不明。
众人也是疑惑。
遏必隆只看着玛迩赛:“如今你在户部差事,可还顺心吗?”
“你这个老家伙,人家说着东你偏去扯西,什意思?”鳌拜不解。
玛迩赛却恍然明白:“遏公意思,玛迩赛明白。当初户部尚书之位,与玛希纳相争,最后皇上碍于鳌公面子,虽将差事赏给却留伏笔。咱们原以为能称心如意将户部事务牢牢抓在手心。哪里想到皇上又提那个王弘祚,虽然为副手,但却处处掣肘,碍事得很。如今遏公意思是,只要依阑能够得裕亲王宠爱,便可以让裕亲王为们所用。”
鳌拜府中。
弟弟穆里玛、亲信玛迩赛、侄子塞木特与遏必隆等人聚在书房,众人神情义愤,穆里玛更是大发雷霆:“大哥,小皇帝这是明摆着给咱们瓜尔佳氏难堪,当初青阑原本就该留在宫里当贵妃,到却嫁兰布那小子。咱们心中有恨,但好赖青阑还是个郡王妃,便暂且忍下。可如今越发欺人太甚,让咱们依阑当个侧福晋,这脸打得也太狠!”
玛迩赛哼声:“就是,更可气,那嫡福晋若是大富大贵椒房勋戚之家也就罢,偏是明安图家丫头,个二等侍卫女儿,京里连所像样宅子都没有,凭什指她当嫡福晋?皇上这是将咱们奚落到家。”
塞木特瞅瞅鳌拜,又瞧瞧遏必隆:“听说这西鲁克氏与你家大格格昭妃娘娘私交不错,这次她能被指婚给裕亲王,想来也是昭妃娘娘功劳?”
塞木特此语出,众人皆瞪着遏必隆。
遏必隆抚须不语,略点点头。
“原来是这个意思。”鳌拜想想,似乎不以为然,“裕亲王?这老二福全虽领个亲王爵,但他能管多大事,拢住他管个屁用?”
遏必隆盯着鳌拜:“眼下议政王会议是安亲王把持,你不是常说这意见屡屡与你相左吗?”
鳌拜瞪大眼睛:“你不是说有法子能让福全顶岳乐?这不可能!!”
遏必隆也不解释,只看看玛迩赛。
连鳌拜也愤愤道:“这东珠,年纪越大越不明事,哪头亲哪头远,她不知道吗?那依阑是谁?老夫亲侄女。跟她好赖也算是姐妹场,怎不知帮衬着自己人,反而去帮个外人!”
遏必隆眨眨眼睛,目光扫过众人,又盯上鳌拜:“若能得宠,嫡庶有什区别?你们诸位家里,最宠可都是嫡福晋吗?”
这语,倒把众人问住。
鳌拜想想:“嫡庶倒也罢,没留在宫里总是可惜。”
遏必隆不以为然:“进裕亲王府,其实才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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