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青阑听此语,心中惊,
玛迩赛压低声音:“几位大人可听说过,当初先皇真正遗旨可是‘传弟不传子’。”
“啊?”众人大惊。
鳌拜面色沉静,想起当年种种,目光闪过寒光,对上遏必隆:“老家伙,还是你厉害!这样来,咱们就能逼小皇帝自断臂膀!”
遏必隆淡然笑:“只是想让皇上知道,有时候真相其实更残酷。”
“说得对!若不是咱们保着他,承认他,他这个皇位能坐这稳?不要总想着跟咱们这帮老臣折腾,咱们又是为谁?还不是为他们爱新觉罗家?”鳌拜频频点头。
会出头,还真不定。毕竟都是皇上种,凭什要给弟弟当差受驱使。没准儿,福全心里还憋着委屈呢!”
塞木特频频点头:“阿玛说得对,再说,不管怎样,这年轻木讷裕亲王总比老谋深算安亲王要好摆弄,不是吗?”
鳌拜点点头:“但是,你们打算怎搬倒岳乐?”
众人看着遏必隆,遏必隆却看着玛迩赛:“你前些日子着人在文华殿做那些功课,该拿出来晒晒。”
玛迩赛大笑:“遏公真是神人,玛迩赛这点小伎俩都没能逃过您火眼金睛。”
众人今日原本愤愤而来,如今议出这样个结果,都很是高兴,鳌拜又命下人在花厅摆酒,大家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之后才各自散。
才回到后宅,就见到女儿敬瑾郡王福晋青阑迎上来。
“你这个丫头,好赖也是堂堂郡王福晋,你们府上没事情让你管吗?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回头留神老福晋给你使脸色。”鳌拜坐在宽敞舒适大圈椅上,接过青阑递来醒酒汤喝口,虽喜欢女儿体贴,但终究是嫁出去别人福晋,便忍不住说她。
青阑笑道:“切,给使脸色?他们家全府三两百人都算上,日夜祈祷别给他们使脸色也就烧高香,还敢给使脸色?借他们几个胆子!”
“哈,你这个丫头!”鳌拜叹口气,拍拍女儿衣袖,“倒真是鳌拜种,比你那几个哥哥都强。只是强归强,别出圈,你阿玛现在位高权重,你婆家还不敢怎样,可万日后有个什变故,留神人家变本加厉报还给你。那时,你阿玛若不在,也护你不得!”
“你们打什哑谜,若有好主意,就赶紧说来听听。”穆里玛催问。
玛迩赛道:“皇上通过编撰《世祖实录》网罗批饱学之士,借着编撰实录之名在起商议国事,还将与咱们亲近编修剔除在外。如今倒像是另立个朝堂。觉得不踏实,便派人悄悄买通文华殿太监,如今不费什力气,就能知道他们在议些什。听说最近正好议到世祖临终授命。这几位编修对先皇《罪己诏》有歧义,认为《罪己诏》非先帝本意,真正遗诏并未公布。”
“那又怎样?谁不知那《罪己诏》是太皇太后为安抚当时局势自己改。咱们先帝爷若有这样悔过,也不必早死。”穆里玛满不在乎,“他们提这个有个屁用,难道还能推翻不成?”
玛迩赛笑笑,笑中藏*:“他们能不能推翻咱们不管,咱们倒可借遗诏之事来用用,借机逼安亲王退政,也给皇上敲敲警钟!”
“怎说?”众人立即来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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