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任听者是傻子也能明白,科尔沁想要是什。
康熙不是不明白,早先东珠就提醒过他,对乌兰他也并不讨厌,可是他不喜欢这种被人胁迫做出决定感觉。于是,他装着没听明白,没接语。
仁宪皇太后目光瞥眼皇后,意味深长地朝皇后笑
达尔罕王和塔笑笑,看着皇上:“看来乌兰这样,也很难帮衬皇上,皇上嫌弃也是正当。臣这次来时候,受科尔沁王公所托,若皇上对乌兰不满意,臣等就再为皇上另选几位名门淑女。”
达尔罕王和塔虽然面上带着笑,但是话却说得有些沉重。
时间,室内片安静。
太皇太后手捻佛珠不发语,仁宪太后和善地笑着,只把目光投向皇上。
皇上原本是开玩笑,却不料正落达尔罕王圈套,此时才知道他在这里等着自己,今儿这出,无非是想为科沁博尔济吉特氏多争些油水。想到此,皇上略微不快,也不言语。
众人都猜测着这玉如意背后玄机。
达尔罕王和塔笑笑:“姑姑,想淑惠长公主意思再明白不过,乌兰这丫头性子野又娇纵,怕她在宫里闯祸,所以这才将自己压箱底宝贝拿出来送给皇上,希望皇上看在亲姑姑面上,对乌兰好些。”
众人若有所思。
康熙笑:“姑姑也真是,乌兰虽是顽劣,朕又怎会跟她般计较,就算她闯什祸,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朕自然不会苛责。”
福贵人听立即上前行礼:“皇上金口玉言,今儿当着众人可是说明白,以后若真是乌兰不小心哪里做错,您也不能责罚于!”
皇后想要开口,却又怕逾越失礼。
眼见气氛略微紧张,东珠微微笑,坦然说道:“达尔罕王久居草原,性情最是豪爽直率,所提之事原本出自对皇上片真心,只可惜却对小儿女心思看不透。皇上哪里是嫌弃福贵人,明明是心中喜欢得紧,所以才会打趣玩笑。”
东珠说完,笑意吟吟地瞧眼康熙。
康熙会意,立即接语:“昭妃说得不错,舅舅和表兄是误会,乌兰性子活泼最是伶俐,朕十分喜欢,就不劳舅舅费事,再选什淑女。”
达尔罕王淡淡笑,端起茶杯喝口:“既如此,臣就放心。可是……咱们科尔沁从太祖朝起,就与皇家联姻,们把草原最尊贵格格送来,不管是当皇后还是妃子,都是为两族世世代代友好和睦,这位分在们这些亲人眼中算不得什,可是在蒙古四十九旗旗主们看来,这多多少少代表着脸色和皇上恩宠。如今,乌兰这贵人身份,着实令等不安哪。”
康熙瞧着福贵人娇憨样子便故意逗她:“明明是朕生日,你送礼本该诚心诚意,却心给自己要免罪金牌,真是取巧耍滑。皇后,朕便把乌兰交给你,朕虽得如意,你却没得,朕令你对她严格管教,不必姑息。”
皇后抿着嘴乐着,微微点头:“臣妾领旨!”
福贵人却脸委屈,上前拉着鄂布尔袖子:“舅舅,你看,你人还在这里坐着呢,皇上就欺负。”
鄂布尔出人意料地甩开福贵人,沉脸:“瞧你样子,哪里像做皇妃样子,怪不得到现在还只是个贵人。”
福贵人面色通红,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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