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看着皇后向自己走来,笑得越发灿烂:“皇后尽管放心,今日,总归不让皇后娘娘白跑过趟。”
皇后在距离慧妃有几步开外便站住脚:“你说吧。”
乌兰指指自己与芸芳之间距离,摇摇头:“既然是秘密,自然要小心隔墙有耳,皇后娘娘不妨走近些,也好听得仔细。”
皇后看着乌兰有些怪异神态,犹豫起来。
乌兰笑得越发诡异:“难不成,皇后娘娘怕对你不利?告诉你,真正想对你不利,是钮祜禄东珠。”
不多时,婵儿便搀着皇后走进冷宫院子。
毛伊罕上前拦住:“慧主子有体己话跟皇后娘娘说,不如带着婵儿妹妹赏赏花如何?”
婵儿面色变,明显不悦,便开口驳斥:“这里是冷宫,你当还是原来吗?皇后屈尊降贵已然来此,还不让慧妃赶紧出来迎接?”
毛伊罕冷笑:“虽是冷宫,慧妃还是慧妃,皇太后和太皇太后至亲,有这两位主子照拂,这冷宫日子也没差什。”
婵儿明显恼,刚要再开口,便被皇后叫住:“婵儿,你先去吧。”
就早早安排月子房,还让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停休,轮流十二时辰候着,不敢有半分差池。哎呀,说句不当讲话,慧主子,你也别吃味,依老奴看,皇后生产,对你也有好处,若是真产下嫡子,说不定便来个大赦天下,那时候,您也就能出去。”
“大赦天下?”乌兰眼珠转,痴痴地笑。
“是真没错,当年啊,太宗朝时候,宸妃生八阿哥时候,便大赦天下。再后来,前朝,顺治爷董鄂妃生四阿哥时候,也大赦天下。”
乌兰笑得越发厉害:“是大赦天下,可是那两个孩子,都没活过周岁。”
管事嬷嬷听,面色立马变,使劲白愣眼乌兰,撇撇嘴,便要离去。
芸芳微愣:“东珠?”
乌兰冷笑:“你也不想想你头里那个孩子怎掉?分明是东珠陷害你在前,皇上包庇她在后,别以为皇上现在对你好,他那是怕你记恨东珠,难为东珠。因为从始至终,皇上所看中,真正在意,从来都不是你!”
皇后诧异着,神情立即恍惚起来,脚下软,身子有点发虚。乌兰趁
婵儿忧心忡忡:“娘娘,可要万分当心啊!”
皇后点点头,婵儿只得随毛伊罕身离开。
皇后定定神,便朝屋内走来。
屋内,乌兰正副极为悠闲神情喝着茶:“难为皇后娘娘大着个肚子还走这趟。”
皇后看向乌兰:“乌兰,现在只有本宫人,你有什秘密要讲?”
岂料,乌兰从颈上扯下条玉牌子,明晃晃放在她面前:“这是世上少有回疆羊脂玉,这块牌子拿出去当,能让你在东四大街上买十个铺面连带整处院子。”
管事嬷嬷怔住:“这加菜银子刚才那位姑娘也已经付过,主子这是何意”
“皇后眼瞧着就要生产,好赖也是贵妃,不能失面子,要送她份大礼。嬷嬷帮本宫跑个脚往坤宁宫里传个话,就说这礼物连着皇上个秘密,若是皇后想要知道话,就让她个人来见。”
慧妃脸笃定,笑靥如花。
管事嬷嬷看看玉牌,又看看慧妃笑脸,当下便应:“是!老奴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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