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压低声音:“想办法交给安亲王,越快越好。”
孙之鼎微愣,随即点头,将纸片妥帖地塞入随身带荷包内。
东珠才刚松口气,谁料,又见婵儿哭着跑出来,伏在孙之鼎面前:“孙大人,求您定要救救们娘娘!血,娘娘留好多血,如今又昏死过去,可是孩子,孩子还是生不下来。”
接着又见个产婆走出来
瑞嬷嬷面色发白,副天要塌下来样子。
东珠并未亲眼见识过妇人生产,旧时在家中时候,也只是听说,阿玛几房侧室接二连三产下弟弟妹妹,还有就是两位嫂嫂,她们都是惯常般地先哭喊上阵子,然后就有洗干净包裹好粉嫩婴孩可以看。所以对于东珠来说,生孩子,疼和哭都是正常,却也没有什风险。
所以此时,她并不能理解瑞嬷嬷口中所说“不太好”是什意思。
直到,孙之鼎来,不仅是孙之鼎,还有许多产婆也都来。
虽然仓促,但简陋小屋很快被改装成产房。
“瑞嬷嬷,快去找人。”东珠扔下衣槌,上前扶起皇后头,让她倚在自己怀里,“你怎样?”
这刻,皇后泪流满面,哭让人心酸:“好疼,怕是”
冲出门去瑞嬷嬷很快叫回婵儿与毛伊罕,看到室内情景,两人同时扑向各自主子。
“主子!”
“皇后娘娘”
机上前,用尽全力直接将其推倒。
皇后意外被撞,踉跄着又被门槛绊倒,立时滚几下才瘫在地上,当下便捂着肚子痛苦呻吟。
皇后蜷缩在起,额头沁出密密汗珠,脸痛苦:“你,你怎敢如此”
乌兰失控地大笑着:“哈哈哈,皇后娘娘今日算是没白来趟吧,就是不知道娘娘今日是否满意?”
皇后呻吟着,脸色逐渐苍白:“你为什要这做?”
遵从宫规,孙之鼎并不能在产房内亲自救治皇后,而是在屋外,通过问询产婆皇后情形,然后决定用药和抢救布置。
经过番急救,皇后总算恢复意识,开始在产婆指引下生产。
所有人都在产房内忙活。
唯有东珠和孙之鼎站在门外。
孙之鼎打量着东珠,刚要开口,却被东珠制止,随即,她悄悄将封折叠只有寸余纸片塞到孙之鼎手中。
“别号,快去太医院,找孙院使。”东珠急切地吩咐。
婵儿哭着跑出去。
毛伊罕不声不响用力将乌兰扶到炕上,东珠和瑞嬷嬷合力将皇后扶到隔壁自己屋里,皇后已然疼晕过去,却仍死死拉着东珠手。
瑞嬷嬷撩开皇后衣服看看,面色极其难看。
“当初就在景仁宫佟妃娘娘身边侍候,佟妃生皇上时候,就在身边,知道女人生孩子是什样子,看皇后现在情形,着实着实不太好。”
乌兰满脸恨意:“得不到东西,任谁也别想得到!”
说着,乌兰上前,用厚厚花盆底狠狠踩在皇后肚子上。
皇后用手使劲推着乌兰脚,却体力不支,衣服下面隐隐淌出血迹,面色痛苦。
就在皇后又惊又痛即将昏过去当口,砰声闷响,前瞬还疯狂叫嚣乌兰便像个纸糊人般轻飘飘倒在地上,而她身后,站着东珠和嬷嬷瑞氏。
东珠手上,正拿着枚洗衣用捣衣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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