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不由哈哈大笑,笑得众人莫名其妙。
“说这丫头今日怎迟,原来是费心打扮去!”朱高炽心情大好,对于若微他是由衷地喜欢,“若微,用过早膳吗?”
若微点点头。
而朱瞻基此时却反常态,目不斜视,看也不看若微,仍旧认真地对付着面前那碗面。
太子妃张氏站起身,拉着若微坐在朱瞻基身边:“会儿各宫会有人来拜见献礼,若微就在此处陪着,晚些时候,与本宫和殿下同去翊坤宫领宴!”
瞻基脸红,低头不语,只默默吃着面前那碗长寿面。
太子妃心知肚明,却也不言语。
太子朱高炽好生奇怪,对着殿内随侍太监吩咐:“去,把那个丫头给本王找来!”
“是!”
不多时,殿外响起阵银铃般声音:“若微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气地说:“你做好荷包,总不能空空呀,为配你这精美荷包,咱们不能用宫里寻常香,咱们用这些药材自己兑制而成香料,不仅芳香沁人心脾。还可以祛秽化浊,熏蚊虫,防病保健,如此才合你意,如你愿!”
“呵呵,好好好,小姐说什是什,紫烟都依你!”紫烟兴高采烈,欢天喜地地走出房去。
若微摇摇头,提起笔挥而就,个憨态少女形象就跃然出现在纸上,她故意把她画得胖胖,想想,又在画上提几句歪诗:“六岁学针线,八岁进绣房,进绣房绣鸳鸯,百样故事都绣上,小姐不急丫头急,枉费苦心做嫁衣。”
想想又觉得不妥,于是又拿笔将嫁衣两个字勾掉,然后把笔摔,往床上躺,倒头就睡。
终于到二月初九这天。
若微乖巧地点点头。
用完早膳,太子照常去文渊阁议事。
太子妃
“宣!”
立时,个俏丽身影闪进殿内,把众人都晃到。今日若微显然是精心装扮过,秀发绾个简单飞月髻,双耳边都垂着缕青丝,身后青丝也自然地披散着,斜挽起那小小发髻像是轮弯月般,很是特别,发上没有复杂饰品,只别枝绯红钿花宫纱绢花。
上身穿是绯红色短衣,下面配条同色百褶裙,外配件金纱罩衣,使那绯红色看起来有些朦胧,不那夺目和耀眼,却反而增添抹迤逦之色。
小小珍珠流苏耳坠,耳际生辉更衬托得张娇颜流光动人。
薄施粉黛,似笑还羞,美得让人难以移目。
本来即使是皇太子朱高炽,对于自己生辰都向低调,只在东宫与妃嫔侍妾儿女们小贺番。而这次,面对皇长孙朱瞻基生日,朱棣特意颁旨,刻意要大大操办,而刚刚迁居翊坤宫掌握六宫权柄权妃,更是踌躇满志,要把这次宴会办得出色风光,所以才搞得声势如此浩大。
早起来,朱瞻基换上新衣,带着随侍内监小善子、来喜等人,来到东宫给太子妃请安。
太子妃张妍看着长子瞻基年大似年,更加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心中自然十分开心。
于是请出太子朱高炽领着瞻基起用早膳。
太子朱高炽看着瞻基又看看太子妃,眼睛向殿内望,看似随意地问着:“若微丫头呢?今儿是你好日子,她应该早就跑过来,怎还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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