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公主先是哼,开口冷冷说道:“朝中重臣,新科榜眼,不为国家社稷殚精竭虑,原来精力都放在秦淮河上!”
许彬也不气恼,只是手执梅花酒壶,为身侧瞻基、瞻墉斟酒相邀。
瞻墉此时也有些不满地瞪眼羽娘:“你莫要胡说,若微原本就是入宫待年,过几年大哥出宫分府,她便是嫂嫂!”
“原来
曲终,两个人结伴而来。
静动,冷热。
人袭白衫,另人着青袍,两位均是翩翩佳公子,白衣是许彬,青袍是宋瑛。
“许大人和宋大人,快请入席!”瞻基起身相请,若微与咸宁公主略显意外。
宋瑛双手揖礼:“公主殿下,上次相撞,实在抱歉,在下再次赔礼!”
。
众人皆笑,羽娘适时开口道:“请各位贵客往湖心亭赴宴吧!”
众人举目望去,湖心亭中宴席早已备下,于是都移步入内,各自落座。
瞻基看眼坐在对面若微,今日她身上穿得依然是那身最爱装扮,绣着白色牡丹绿色抹胸,腰系绿烟水纹百花裙,裙子优雅和妩媚,绘出生动美丽,将她优雅柔媚、玲珑精致展现得淋漓尽致,头上青丝,斜斜地绾起缕,像是轮弯月,而余下那些如瀑黑亮秀发随意披散在身后,更显风流飘逸。
这样若微,怎看都仿佛看不够,于是便被瞻墉在桌下狠狠踢脚,瞻基笑,这才轻轻击掌。
想起那日尴尬,咸宁公主脸色微红,只轻说句:“不妨事!”便扭过脸去,只看着那池湖水,不再开口。
瞻基则将他们邀到桌前,落座之后才说道:“刚刚这节目,虽是羽娘排,但是画布是宋瑛亲绘,而雅乐却是许大人所奏,寓意有二,为若微庆生,二为公主赔礼,如今他们二位都在东宫行走,们也互为知己,所以今天特意聚在处,也算尽释前嫌吧!”
原来如此,若微拿眼偷偷瞄眼许彬,他是文科榜眼,官任太常少卿,兼翰林待诏,又提督四夷管,听说通晓不少外夷语言,如此学识渊博之人,那天怎会在自己于栖霞山上遇险时出手相救呢?他身负绝世武功隐士身份与今日文臣作风相差甚远,究竟哪个才是真正他呢?若微有些困惑。
见若微直紧紧盯着许彬,许彬虽然面不改色,瞻基也未说什,可是偏偏羽娘“扑哧”声笑出来:“若微妹妹在看什?许公子在这秦淮河畔可是出名玉面郎君,虽然好看,不过却又是面如寒冰,无人可得亲近呢!”
此话出,两个人都微微有些不悦。
掌声刚过。
便响起阵古琴雅乐。
乐声中,块像竹筏样长方形板子缓缓从对岸飘至湖心,没有太近,也没有太远,刚刚令坐在湖心亭上她们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那板子上好似覆层画布,上面是繁花似锦和渔火点点,春江花月夜主题,下子便让人身临其境,屏气凝神,静心观看。
她身穿蓝色舞裳,手持着白色羽扇,蹁跹起舞,时而闻花,时而照影,时而赏月,时而乘风,意态缠绵,春夜思情。个简洁而纯净抒情独舞,在优美音律伴衬下,将春生机,江流逝,花香艳,月幽思,夜神秘展现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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