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说道,“母亲,基儿不懂事,难不成您也没看出来吗?万岁此举,名为否定若微,实则是对们种提点,这几年父亲与两位兄长官做越来越大,如果若微再入主东宫,恐怕万岁便不能安寝!”
听太子妃如此说,彭城伯夫人立即手抚胸口:“老天,千算万算,没想到这层!”随即又像是猛然觉醒,“可是,你兄长与父亲官都是自己用血汗换来,这些年在天寿山督建帝陵,在北京修建宫苑,连你嫂嫂生产,父亲大寿,都没有回来日,们张家荣耀可都是自己实打实干出来!”
太子妃长长叹口气:“母亲忘记,君心难测,很多事情是没有道理可讲,况且,如今东宫刚刚太平些,可是汉王与郑王无时不在暗处盯着们错处,们不能因小失大,因为若微事与陛下相争,况且争也争不出结果,们如今只有恭顺,才可将东宫贤名继续下去。”
“东宫,太子?”彭城伯夫人连连点头,是,太子、太子妃之位比起皇太孙、太孙妃位子要得太多,这两下相较,哪个为重,哪个是轻,拎便明。
太子妃三言两语便说服母亲。
可是对着那个脸沉静,看似心中全然有数儿子,张妍只觉得点儿办法也没有。
刚待开口再劝,朱瞻基再次站起身,他拱手而揖,郑重其事地说道:“母妃放心,孩子自幼被皇祖带在身边,最知身在帝王之家取舍与立世之道,只是若微,万万不是想舍便能舍!”
说完,不等太子妃开口,便大步走出大殿,走出东宫,直奔城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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