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炮!记住,只对着四面城门轰,不要冲着城上官兵轰!”朱瞻基面色微微发暗。
“是!”声令下,万炮齐轰,乐安城门瞬间被烟雾笼罩,轮猛烈炮轰之后,乐安城已被朱瞻基轻松拿下。
“皇上!”汉王府门口,英国公张辅回奏道:“汉王府九百三十二口,除汉王与世子朱瞻垣以及侧妃李秋棠以外全部缉拿。城中官兵悉数投降,只有盛坚、朱恒等五人不见踪影。”“哦?”朱瞻基眉头微拧,“跑?这倒真不像是叔王性子!”“嗖”两声异响。
“皇上小心!”紧接着金英与范弘纷纷挡在朱瞻基身前。
“啊!”金英左肩中箭倒地,另只箭则被范弘用手挡开,两人都挂彩。
不如教化于心’?”范弘喃喃低语,又像是在自问自答。
乐安城内汉王府中西福殿侧妃李秋棠寝殿内,朱高煦四仰八叉地摊成大字躺在雕花大床上,他眼神空洞怔怔地盯着绘有牡丹花开:彩雀报喜天花顶子,“输!还没开战,本王就输吗?”“哼!”声轻哼让他猛然坐起,紧盯着缓缓步入殿内穿着娟纱金丝绣花曳地长裙,高绾如意天鸾髻,斜插金凤朝阳珍珠钗那抹丽影。
她依旧粉面含羞、美目流盼,颦笑之间流露出说不尽风韵。
她绝色容颜与安静神态让他狂躁沮丧心立时安定,他把拽过她玉腕,“秋棠,瞻基打到城下,十几万大军把乐安团团围住。
济南、天津、山西约好起兵相应各处亲信现在迟迟没有动静,你说,你说,咱们该如何是好?”“急什?”李秋棠不满地瞥他眼,“还没到最后决战之时。有法子让你转败为胜,只是怕你不听。”“不听?”汉王朱高煦闷哼好几声,“除非你叫本王出城请降,除此以外,本王全都答应你。”“好。你拿好汉王册宝,点上亲信将勇,随出城。咱们路往南,到南京,朱瞻基就奈何不你!”李秋棠唇边满是如春笑意,仿佛她口中所说不是逃亡与战争,只是去郊外散心般随意。汉王伸出自己如同蒲扇般大手摸摸李秋棠额头,“不热呀,这也没发烧,怎好端端地说起胡话来?乐安城已被朱瞻基十几万大军团团围住,咱们怎取道南京?飞出去吗?”“这有什难?”李秋棠附在他耳边低语着,“想当初你爹攻入南京皇宫时,怎让建文帝跑?”“地道?你是说咱们乐安城里有地道?”朱高煦大惊。
侍从与护军拥而上,不多时便将隐在暗处两名刺客带上来。
朱瞻基拿目扫,竟笑,“没想到这刺客竟会是中年妇人,你们布衣荆钗隐在老百姓当中,果然令官军防不胜防。你们是汉王派来?”
“好,没有时间。你速召朱恒、盛坚和瞻垣来,带你们从地道逃走,再过半个时辰,朱瞻基就要攻城!”李秋棠厉色说道。
“这?”朱高煦还在犹豫,李秋棠双手轻拍,从殿外立即拥入队兵勇,为首正是朱恒、盛坚。
“你?你们?”朱高煦如坠云端。
半个时辰之后,乐安城外,朱瞻基登台凝望,城墙上不见朱高煦身影,连他身边最亲近几大都督也并不见。
“皇上,要不要开炮?”掌管火炮营督军柳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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