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得是他性情,如松柏般沉稳内敛,又如泉水般清澈透亮,慧如流星,智比孔明,又不喜张扬,进退有度,言谈举止更是挑不出半分不是来,面对这样孩子,张太后只觉得怎偏袒也不为怪。
朱瞻见张太后直盯着自己看,笑笑说道:“二哥说得极是,母后请放宽心。皇兄临走之前特意将镇守大同武安侯郑亨和镇守永平遂安伯陈英,留在京中以备调遣,朝中还有广平侯袁容、武安侯郑亨、尚书黄淮等人协助居守,这北京城防务不足为虑。而般朝政,儿臣与二哥协力监理,也算周全。”“好好好!”张太后听连连点头,目光中尽是嘉许之色。
“母后真是偏心!这同样话怎瞻说出来就让母后慈颜大悦,而瞻墉说就挨母后白眼!”朱瞻墉撇撇嘴,仿佛有些不满。
“你这孩子,都多大还没个正形!”张太后心情大好,冲着殿外说道:“素月,差人把冰镇绿豆沙茸百合蜜拿来给两位殿下解解暑。”“是!”“母后,儿臣刚刚路过长乐宫后苑,仿佛听到馨儿在哭。这门口还有不少人守着,是发生什事情吗?”朱瞻眼眸中泻出淡淡忧虑,再三考虑措辞之后方才问道。
“哪有什事情?常德向被你皇兄娇宠惯,如今好几日见不到你皇兄自
“你再说遍!”“贵妃娘娘有孕!可惜那日受刺激,已经流掉!”云汀咬着牙说出来,心里难过得不行,不是为若微只是为当今皇上朱瞻基。
文武双全天子成婚已近十年,可膝下除两位公主连位皇子都没有,如今贵妃好不容易怀上,又莫名其妙地掉。
不仅是她难过,张太后也如同遭到当头棒,她难以置信地拉着云汀手又追问道:“是男是女?”“太后?”云汀心中暗暗发冷,如今再问是男是女还有什要紧,可是她又不能不答,只好含糊地说道:“月份太小,还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张太后连连点头,“看不出来?”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再次躺下,依旧头冲里侧,只是这次她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怔怔地望着那绣有百子千孙五福捧寿帐子,两行滚烫热泪从她眼角处缓缓落下。
“禀太后娘娘,越王、襄王两位殿下求见!”太后身边另位大宫女素月入内回禀。
“哦?他们来?”张太后立即起身,“去,快去把两位殿下请到东阁,云汀快帮哀家整妆!”“是!”云汀与素月立即照办。
不多时出现在东阁厅里张太后依旧是端庄华美、仪态万千。
越王朱瞻墉、襄王朱瞻见母后驾临,自然又是番行礼问安。
张太后坐在红木雕刻罗汉床上,挥手让室内宫女太监们纷纷退下,开口相询:“你皇兄走这些日子,朝堂上下可还安稳?城里有没有人闻风而动?朝臣们办事也都还尽心?”越王朱瞻墉性子最是憨直,嘿嘿笑道:“母后尽管放心,能有什事呀?切有儿臣和瞻看着,您尽管放心!”张太后白他眼,目光转而投向朱瞻。
朱瞻是张太后在诸子中最为钟爱,他长得如同琼枝美玉俊秀儒雅,风姿卓绝,如今身亲王礼服在身更显得气宇轩昂、出尘超凡。
每每淡然笑立即如同春风拂过,让人看只觉得心清气爽,甚是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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