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昭听见师兄要赶路,不敢耽搁,个人吃力地跨上马背。
应雪堂上马後,把缰绳勒得紧紧,领著顾怀昭慢慢地踱向最近村驿,短短段路走几个时辰,到落脚处,还著意叫间上房。
此时顾怀昭早已汗出如浆,他为让股间红肿之处能好受些,时不时挪挪重心,挨到进房,用热水擦擦汗,又昏睡过去。他这睡又是好几个时辰,等觉睡醒,竟是发起高烧。
顾怀昭恍惚间看到应雪堂在替他擦脸,看见自己睁开眼睛,师兄还对自己笑下。
他拉著师兄手,絮絮叨叨地说著胡话,说想跟师兄在山上练辈子剑,应雪堂在笑。
剑似生平25
应雪堂站在旁,拾起落在地上发带,用手指把玩会,脸上似笑非笑,好半天才将如瀑青丝竖起。等顾怀昭走近,他手接过缰绳,手按在马鞍上,将自家师弟不动声色地困在双臂之间,语气却直如正人君子,轻声道:“顾师弟昨日刚与人动过手脚,先休息几日吧。”
顾怀昭离他胸膛只有半尺之遥,红著脸想退,脚下软,被应雪堂轻轻扶住。
指腹下腰身消瘦,半点看不出衣服褪尽後,在自己身上起落时景致。
应雪堂也不知道被何种想法驱使,手往下移几分,在顾怀昭臀肉上轻轻摸把。顾怀昭被他揽住,魂不守舍之际,哪还分得清他做什麽,等回过神来,应雪堂却凑在他耳边又问次:“师弟,休息几日再动身吧?”
他说自己受尽冷眼,只有师兄人关照过他,应雪堂也在笑。
梦里应雪堂任他握著自己手,自己说到动情地方,师兄装作平常,却听得仔细。大概是这个梦太称心如意,等顾怀昭退烧,身体居然跟著好七八分。
他从简陋硬木床上坐起,看到应雪堂借著残阳余晖在写信,白衣宣纸被染成血色。顾怀昭披上外袍,摇晃地走到矮几旁,看著应师兄运笔如飞,写正是被肖枕梦夺去锦盒事。
想到凤城和应雪堂结交那些江湖侠士,顾怀昭忍
顾怀昭呼吸之间,都是应雪堂身上淡淡香气,像是覆满花枝雪,把团团香味裹住,凑近才能闻到幽幽股冷香。
顾怀昭面红耳赤,足足过半盏茶功夫才含糊道:“用不著,不要误师兄正事,这点小伤──”他昨夜与肖枕梦交手时受轻伤,确实是无足挂齿,观应雪堂气色,润泽得几乎从内里透出光来,应该也是内伤无碍。可顾怀昭刚说到半,就听见应雪堂低低笑:“当真是小伤?师弟嗓子都哑。”
顾怀昭浑身震,红晕未褪张脸抬起来,似惊似惧地看著应雪堂,双眼中流转著不自知情意,刚和应雪堂目光对上,就吓得颠三倒四地岔开话头:“对,锦盒还落在那恶贼手里,昨夜事,定不能就此作罢。”
应雪堂被他看得愣,呼吸也快几分,昨夜种种,自不在他算计之中,连应雪堂自己,也未曾想到自己情绪会高涨到这个地步,仿佛坐在篝火前,到处都是火星飞溅,把他也捂热。
半晌,应雪堂才不动声色地拍拍马鞍,示意顾怀昭上马,嘴里极轻地附和道:“是不能就此作罢,走吧,紫阳山还有几日脚程,先换个落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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