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昭条腿吊在半空,布条紧紧勒著膝盖,坐起来,骨头就像对折似难受,如果躺平还好受些。顾怀昭猜到逃不过,只好小声说:“轻点。”
应雪堂言不发,把顾怀昭衣衫除尽,自己舔湿手指,扩张半天,等顾怀昭呼吸乱得不成样子,终於挺身直入。
顾怀昭捆住那条腿被捅得晃来晃去,後臀被应雪堂不住捏
应雪堂咬著牙说:“你实在是胆大包天!”
顾怀昭笑容更盛,哪怕屋外大雨下得像天破个洞,滚滚银河之水倒倾,对他来说,也是良辰美景。
应雪堂骂个不停:“你实在是……”他说到半,看到顾怀昭微张嘴唇,却忍不住心跳渐快。自己吃这等大亏,就是亲上亲,也无妨吧?
没等应雪堂想出个结果,顾怀昭已经凑过来,他揽著应雪堂脖子,毫不客气地深深吻,舌头里里外外搜刮够本,才把两人嘴角银丝舔断,嘿嘿笑道:“师兄先叫不要怕,现在又来怪色胆包天?”
应雪堂眉头紧蹙,呼吸急促,看著他,连眼角都染上薄红。
扫,见应雪堂长发打湿後,发尾微卷,缠在他结实双臂上,别有番张狂美感,小声宽慰句:“这样……也好看。”
应雪堂喝道:“胡闹!”
檐外狂风,bao雨,气势如潮。两人围著点豆火,呆在这样间陋室里,身上都在滴水。应雪堂也想跟顾怀昭共处室,可想到刚才如何失态,如何用软绵绵语气苦苦哀求,登时羞恼莫名,浑身如同火燎。
顾怀昭往前走几步,似乎跟他想到同件事,嘿嘿笑。
应雪堂几乎把硬木扶手捏碎,冷著脸道:“今天事,不准告诉任何人。”
顾怀昭吻过後,心满意足,发现自家师兄神情变幻,忽然有些後怕,慌忙道:“师兄刚刚解毒,怕是累……”
应雪堂哪里肯放过他,勒著顾怀昭腰把他单手抱起来,摔在榻上。顾怀昭吓得动弹不得,等回过神来,想起几日下不床惨状,更是面色如纸,只想坐起来。
应雪堂沈著脸按住他,手却是滚烫,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不是说好,不要怕,嗯?”
顾怀昭见他用是服下曼陀丹语气,猜到自家师兄恼羞成怒,慌得挤出笑来:“哪里哪里,虽然不怕,但看著师兄剑法高超,闻声救苦,心里依然敬佩得很!刚才那些话,实在太过放肆,知道错。”
应雪堂冷哼声,咬著他耳朵骂:“说得好听。”人伸手扯,把捆纱帐布条扯在手里,压著顾怀昭,用布条把他右腿绑起来。
顾怀昭捋著湿淋淋发梢,腆著脸又往前凑凑,站到应雪堂身前,眼睛瞬不瞬,盯著应雪堂脸上羞恼红晕,悄声问:“师兄说是哪件?”
应雪堂根本不敢看他,身上寒气凛然,简直就是副要吃人模样:“你心里清楚。”
顾怀昭长长“哦”声,只道:“师兄放心,定忘此事。”
应雪堂倒吸口气,不觉失声道:“你……不许忘!”他话出口,才反应过来,脸上又凶狠几分。
顾怀昭蹲在他身前,痴痴地看著他,上刻只觉从未这麽快活过,下刻还要快活百倍,人生若能常常如此,难怪烧香祈寿人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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