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浩浩长空碧如洗,顾怀昭心里阴翳也扫而空,他反抱住应雪堂,睡平生最安稳觉。
等他睡熟,应雪堂才颤声笑:“可不信自己。”
揉,下半身悬空,只有脑袋顶在床上,上下,比以往撞得更深更狠。
顾怀昭两条手原本还死死抱著应雪堂,实在抱不住,这才撑到榻上。
应雪堂抽送到後来,发现分身被穴肉绞得死紧,每下都要用些力气才能拔出,更是无法自抑。两人胡天胡地地做几回,云收雨散後,应雪堂把布条解开,仔细舔著顾怀昭腿弯被勒出红痕。
两人听著雨声,挤在同张窄榻上,顾怀昭挑几件前世不那麽惨烈旧事,件件讲给应雪堂听。
他说他死过回,老天开眼,让他重活次,因此会使许多粗浅功夫。
他说应师兄以前待他极好,连不外传无双剑法,也招招教他。
只是说到闯入禁地、被逐下紫阳山事,顾怀昭便开始含糊其辞,後面事更是句带过。
应雪堂始终认真听著,听到自己教过他无双剑法,脸色骤然变变,搂紧顾怀昭。
顾怀昭说完这些,试探著问句:“师兄信吗?”
应雪堂低声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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