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无力,胸口碰就痛,上药上得极慢。谁知许青涵不胜羞涩似死死盯着他,呼吸骤然炽热许多,还伏在他身上,拿样滚烫事物顶着他后庭。
赵判官僵片刻,勉强笑道:“许大夫……”
许大夫微红着脸,柔声笑:“王爷莫怕,那是在下……药杵。深处药涂得不匀,拿药杵搅搅就好。”
赵杀还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人,没等他回过神来,许大夫大药杵就红通通热乎乎地挤进去。
红肿小穴被人捅得早早服软,把许青涵分身路吞到尽处。
许大夫很快便端着水走回来,他把赵杀扶到竹床上,屁股冲着床外,拿几块簇新巾帕,饱蘸清水,用力擦洗起来,从大腿路擦到股间,连甬道里面也不放过。
赵杀动弹不得,身上最娇嫩地方,被湿布擦来擦去,更是热痛难忍。
许青涵好不容易把赵杀擦洗干净,看看那盆污水和几块脏帕,心里阵恼火。
至于为什这般生气,却是想不明白。
赵杀见他坐在床沿,个人生着闷气,脑袋里不知为何“轰”声,涌进些什东西,居然开口哄他句:“别气,替你收拾。”
许大夫声音柔若春风,不住地说他穴口红肿,病得厉害,要好好治治。
赵杀被大夫压在身下霸王硬上药,羞恼得抬不起头来,时顾不上去计较别事。
许青涵在赵杀穴口揉许久,浑身都有些发烫,默念两段《脉法》,才慢吞吞地往里探去,那甬道比过去还要暖热三分,裹得紧紧,可惜才摸几下,就发现里面被人灌不少精水。
许大夫脸上红晕霎时退大半,他把手抽出来,王爷后穴中残留精水还小股小股地顺着大腿往外流。
赵杀慌得头皮发麻,想缩紧后穴,已经太迟。
赵杀两只手还摸着自己胸口,后庭夹着那药杵,像是在做场极荒诞梦。
许青涵已经慢慢抽动起来,他竭力忍着声音,身上淡淡香气越来
许青涵还是声不发,哪怕把污水倒在院外,木盆劈做柴火,仍觉得五内俱焚,气半盏茶工夫,才道:“嗯,你倒远些……”
又坐片刻,许青涵终于振作精神,从旁取出药膏,含着怨气替赵杀上完药。直到发觉甬道里干干净净,敷着他配药,可怜兮兮地夹紧他手指,嘴角才重新泛起笑意,柔声说:“替王爷涂下面药,王爷自己涂上面。”
许大夫说着,牵着他手,蘸药盒里白如凝脂药膏,又拽着他去摸胸口肉粒。
赵杀也想拒绝,可惜刚迟疑,许大夫就在他最受不得刺激地方又按又揉。
他想着早早上完药,就能早早告辞,咬牙权衡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往乳粒上抹抹。
许青涵从怀中摸出巾帕,用力擦两遍手,仍是脸色发白。
赵王爷小声说句:“自己来就好。”
许青涵把白帕弃在地上,阴沉着脸色,半天才温声道:“为王爷擦擦,不然不好上药。”
说完,就端起木盆去院中打水,临出门前,目光幽幽沉沉扫赵杀眼,把香炉里辟邪香又点燃。
赵杀还以为逃过劫,拎起裤子想避避风头,没走几步,就闻到那淡淡清香,浑身力气再次如泥牛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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