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怒火攻心,咬着牙骂道:“舒服!”
许青涵垂着眼睫,隔着绸裤,在他后臀上又是捏:“这里呢?”
赵杀气昏头,也说:“舒服得很……”
许青涵听到这话,从脸上直红到耳垂,那淡淡粉粉鲜润颜色,更衬得他肤色莹白。那人低着头,含糊笑笑:“看来王爷病得不轻,寻常人怎会觉得舒服呢?还是让替王爷看看吧。”说着,就微带羞涩,把赵杀那条绸裤脱下来。
赵判官这才察觉有些失言,使出吃奶力气想护住要害,可面对着力大如牛许大夫,再如何悍勇,还是败下阵来。
赵杀自然知道他言下之意,哪里肯就范,沉声道:“还是老样子,不必看。”
屋里药味已经散得七七八八,赵杀撑着桌子,想站起身,才走两步,不知道被谁绊,整个人倒在地上。
赵判官回头看,那许青涵身白衣,脸上秀雅无辜,想来不是他做。
赵杀吸口气,刚要站起来,就听见许大夫轻声说:“王爷身上有疾,找来出诊,切事务,自然是大夫做主。许某别事情,都十分好说话,只有行医事喜欢独断专行,王爷也是知道。”
赵杀也听说阳间医术好大夫,都有些怪癖,许青涵这点癖好,实在是十分平常,于是不明就里地点点头。
自有分寸。”
许青涵被他这样回绝,脸色也只是稍显黯然,低声笑:“王爷要是有分寸,怎会找许某开药?”
赵杀额角青筋直跳,正要怒斥他几句,那许青涵已经俯身过来,手落在赵杀衣襟之上,轻轻招呼句:“王爷,得罪。”说着,就把赵杀外袍剥粽叶般脱下来,叠好搁在旁,又去脱他里衣。
赵判官过去只是绸裤不保,已经闹得大为光火,如今见许青涵要把他脱得寸丝不挂,更是雷霆震怒,竭力反抗:“胡闹,赵杀堂堂……”
他才骂两句,里衣也差点不保,赵杀慌得冷汗涔涔,手上终于攒足两分力气,拉住许青涵说:“给你看就是,用不着脱。”
谁知许青涵变本加厉,右手压在赵杀腰上,迟迟不肯放他起身,又温声问遍:“还有哪里伤?”
赵杀怒道:“你这是做什,放手!”
许青涵语气仍是温和得很:“王爷还有哪里伤?许某是大夫,问问又如何。”
赵杀未曾想到他今日这般刨根问底,不由恼怒起来:“你心知肚明!”他本想动动手,好叫他知道赵杀赵判官厉害,可惜这副肉体凡胎忒煞无用,平常尚且连吃败仗,如今手脚无力,更不是这人对手。
许青涵死死按着他,见赵杀紧紧皱着眉头,腰上被捏青片,竟是微微而笑:“过去常常在山上采药,手劲练得有些大,王爷痛不痛?”
许青涵抿着唇,白玉般脸庞染上淡淡绯红,含糊应:“嗯。”
赵杀心里大石落地,费力地把衣结重新绑好,单手拉高里衣,露出胸口破皮地方。
赵杀停瞬就要松手,飞快说句:“就破点皮……”
许大夫把衣服重新掀起来,细细看片刻,还拿指腹压压两颗肉粒,红着脸道:“嗯,不是什大伤,会儿开些药。”
赵王爷疼得直吸气,许青涵暗暗定定神,然后才温声问道:“别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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