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静在他脸上胡乱吻过,极小声地喊他:“哥哥。”
亲到嘴边时候,实在不敢妄动,又开始眼巴巴望着他,眼睛里光华流转。
赵杀
可他推下,赵杀纹丝不动,赵静只好咬咬牙,又推第二回,赵判官依旧稳稳坐在床沿。连赵静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久病缠身,居然手无缚鸡之力到这等地步。
赵杀神情古怪,过半天才问:“你手怎?”
赵静终于发现掌心全是道道指甲印,眼睛里泪水欲滴,自己拿袖口擦擦,才道:“自己抠。”
赵杀沉着脸追问句:“为什?”
赵静深深垂着头,几不可闻地说:“怕……怕泄出来,想跟哥哥……”
幸好哥哥现在说不出话来。
赵判官被这笑气得皱紧眉头,只盼着赵静早早泄身,自己好拂袖而去。
可惜赵静不像是欲火中烧,更像是魂不守舍,始终朝他微微而笑。
赵杀替他弄半晌,心中怄火,忍不住停下来通训斥,几乎以为是赵静先天不足,生来泄不出精。
赵静这才稍稍回过神来,四肢百骸都残存着使人战栗极乐,只要再忍忍,便能囊获更多……
来。手心里像握着热铁,烫得赵杀如坐针毡,偏偏赵静还直望着他,双猫儿眼中,度闪过猛虎食人之光。
赵判官忙活阵,手很快便酸得抬不起来,本以为成事在即,谁知仔细看,赵静那处仍是毫无动静,人神情委顿地倚在枕上,出身汗,眼睛里欲说还休。
赵杀渐渐忍不住劝道:“弟弟可有心仪人,大可想想,你们、你们行周公之礼时候……”
赵静虽然应声,眼睛却盯着他不放。
赵判官唯恐拖得太久,对赵静身体有损,可他越是着急,越是适得其反,手心里薄薄笔茧磨着粗长肉根,只怕还不如赵静自己弄得舒服。
赵杀时间头大如斗,想许久,才自己躺到床上,闷声道:“哭什,做就做吧。”
赵静呆在原处,过许久,终于破涕为笑。
他压在赵杀身上,花半天工夫,把自己散落鬓发拨到耳后,才抖着手去解哥哥衣服。
赵判官始终阴沉着脸,此时此刻纵然陌路,但只要看着赵静那张脸,便有千般万般心软,不知从前亏他多少厮磨,欠他多少誓言。
反正都是情债,左右都有前因,只希望早早地结,早早地偿清。
赵判官歇片刻,又继续吞吐起来,可无论他怎样卖力,仍不见多少成效。
正当赵杀恼羞成怒,想撒手不管时候,赵静总算安抚句:“哥哥,要不算?”
赵杀如逢大赦,抬起头来,使劲擦着嘴角。
赵静声音放得极轻,低低问句:“要不试试别方法?”
他看赵判官没有作声,连忙撑坐起来,想把赵杀按倒在床上。
他情急之下,竟拿左手挡住赵静双眼,喝道:“把眼睛闭上。”
等弟弟依言照做,疲惫不堪地闭起眼睛,赵杀才俯下头去,用舌尖在勃发肉根上舔下。
赵静浑身颤,睫毛轻颤,过片刻,才慢慢睁开眼睛。
透过手指缝隙,能清楚看见自家哥哥正低着头,十分懊恼似,努力把肉根吞到深处,发觉自己睁着眼睛,还万般凶狠地瞪他眼。
赵静情不自禁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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