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被他说到痛处,倒真仔细想想,和那两人玩过什把戏。就这会儿工夫,赵静已经从夹层中挑出几件,几不可闻地问:“就……就从里面挑样,不成吗?”
他看赵判官迟迟不答应,人又重重咳嗽几声,眼中泪水氤氲,转眼间已是副郁结于心,要咳血模样。
赵判官只好认真看几眼,件件器物模样簇新,想来是刘司事回地府复命得太早,还
赵杀恼怒之余,只好个劲地想,这人病成这副德性,多半是个银样蜡枪头,忍时半刻也就过去。
偏偏赵静比起其他几株桃花,不但做尽禽兽行径,还喜欢巨细无遗地同他说话,会儿道:“哥哥,别缩那紧。”会又道:“哥哥……你紧紧箍着呢。”
赵杀几度想发作,都被赵静俯下身来通乱亲,连嘴唇都吮得通红。
勃发肉棍把穴口皱褶尽数撑平,在甬道中来回抽送搅动,不住地夸紧夸热,来二去,赵判官多少起些反应,猛抬眼,却看到赵静额角虚汗点点,身体弱症兆。
赵杀时间既气他,又挂着他,人愈发,bao躁易怒,狠狠喝道:“快点做完事。”
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只是推开这人太过轻易,反而叫人束手束脚。即便稍稍抵抗二,恐怕都有些恃强凌弱。
赵静还以为哥哥是默许,愈发摆出乖巧可爱神态,在他嘴上轻吻许多下,便双手发颤,把两人衣衫尽数除去。
眼看着赵静兴致勃勃地扶着分身,抵在后穴入口,赵判官终究还是过不自己那关,铁青着脸想坐起身,直说:“阿静不成,依看,还是……”
可赵静听到这里,心头紧,反而咬着嘴唇,将肉根硬生生顶入大半。
赵杀登时疼得变脸色,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你出去。”
赵静闻言怔怔,自觉尽心尽力地做好会儿,温声细语地说许多话,哥哥仍嫌弃自己不太中用,不由小声问:“哥哥不喜欢?”
赵杀忍不住骂道:“那是自然!”
赵静早就听说这人向风流放荡,屋里尽是些夹层,藏满*邪事物,眼眶微微泛红,过半晌,才善解人意地挤出个笑容,在墙上四处敲敲,寻到处机括,把那面藏满*具秘药夹层翻转过来,轻轻地说:“也陪哥哥玩就是。”
赵判官还是头回知道自己屋里居然还有这处机关,惊得说不出话来,按住他直道:“不必!像这样,已是极好……”
话说出口,连赵杀自己也不甚相信,赵静更是垂着眼睛,想到哥哥不知同别人试多少花样,低声笑:“哥哥待外人,都要待阿静要好些。”
赵静额角亦是冷汗涔涔,肉根被干涩甬道箍得紧紧,稍稍动,就痛得咬紧下唇。
赵杀忍不住喝道:“简直胡闹!”边伸手在床头乱摸,想找几瓶香油脂膏。
倒是赵静渐渐展露笑颜,搂着他脖子说:“哥哥里面、好紧……好热。”
赵杀脸色差到极处,但想到两人之间自己处处占上风,此刻荒诞,不过是看他病弱可怜,并非当真受辱,心里这才好受些。
正当赵判官攥紧拳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赵静已经缓缓开始抽送,硬如热铁肉根挤开肉壁,直顶到甬道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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