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唇舌交缠,再有骂声也被堵在舌尖,也不知道是第几回云雨,赵杀从里到外都被掏得干干净净,万分不情愿地又泄回,过半晌,体内才被人深深注入几股滚烫飞沫。
赵静把仍有硬度肉根抽出来,伏在赵杀身上喘半天,脸色片酡红。
他慢慢地披上衣服,下床榻,边咳嗽,边自己避开仆从,吃力地打来清水,给哥哥解开镣铐,擦过身,还小心翼翼地抹膏药,坐在床沿问:“阿静做得好吗?哥哥喜欢吗?”
赵杀早就昏睡过去,赵静等会儿,见他不答,又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如果哥哥、觉得舒服……心里就多、多想些。”
他自己也是累到极处,话刚说完,就是阵猛咳,喉咙里尽是铁锈腥气,人却不敢爬上榻,伏在床边睡过去。
没来得及把玩这匣,里面除角先生,大多是些口衔和金环银扣。
赵杀在阴司中见惯刀山油锅,也不及此刻严阵以待,他挑半晌,才选中副寻常铁铐,黑着脸把左手铐在床头。毕竟有什差池,拿右手对付赵静也是绰绰有余。
赵静见哥哥眉头紧皱,铁铐下身皮肉被汗水浸得发亮,目光哪里移得开,又红着脸看半刻,终于开始大力抽送。
赵判官忙死死闭上眼睛,可羞恼愤懑之下,快意反而如慢火撩身,汗亦是越出越多。
开头还火辣辣泛着钝痛后庭,渐渐尝出些别滋味。肉根抽插时候,甬道中嫩肉被滚烫肉根来回撕扯,两样肉器严丝合缝地套在处,即便赵杀心里清楚自己与他没有血脉关系,仍是被赵静那声声哥哥叫得头皮发麻,下面越缩越紧,从耳廓到整片胸膛都是片潮红。
等赵判官翌日醒转过来,看到他趴在床沿,烧得浑身滚烫,神志昏聩,哪里还顾得上生气,赶紧到金屋医馆请名医出诊,自己衣不解带地伺候半月,才把赵静那条小命给保住。
赵杀直到这个时候,才想到件大事……赵静这回去半条命,也不知道自己情债是不是欠得更多。
他这样想,几乎有些食不下咽。
那赵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喉咙里咕噜声,等回过神来,赶紧低头,小声道:“哥哥果然喜欢这套。”
赵杀已经是忍再忍,饶是他涵养再好,听到这里,也被赵静气得怒不可遏。如果他性情再,bao虐几分,指不定会把这混账弟弟立毙掌下。
可赵静很快转话头,猫儿眼里痴心片,不时说些从今往后,要和哥哥相依为命软话。
没等赵杀老怀稍慰,赵静往往又会添上句:“哥哥真紧!”
赵判官被他句话句话撩拨着,拳头攥紧再松开,人始终在这,bao怒和片刻心软之间起起浮浮,到最后眼前发黑,气得什也顾不得,昏昏沉沉地随赵静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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