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被他翻过来按到树上,眼前尽是斑驳苔痕,背后却有根滚烫肉具在自己股间试探。赵判官时欲哭无泪,两腿软得站也站不住,抖抖索索地说:“本王负你良多,本该冒耻奉陪,唯盼将军听言:酒乃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他这般语重心长,那根勃发肉器却恰好挑在这个时候,缓缓捅进甬道深处,不容置疑地抽送起来,赵杀余下声音
眼看着赵杀嘴角银丝越积越多,端严肃穆好相貌点点染上*靡,司徒将军这才去解自己黑色劲装,很快就袒露出大片肌肤。那凛凛身躯仿佛由整块无暇白玉精雕细琢而成,赵判官被美色所迷,不由自主地去看他腰腹之处,只见自己觊觎良久腰身瘦则瘦矣,腹肌却轮廓分明,这惊,整个人便如梦初醒,连宝裤也不要,拔腿即跑。
司徒靖明在后面眼睫半垂,上身精赤,把王爷落下金玉腰带对半叠,攥在手里悬空甩下,只听“啪”声厉响,四周院墙扑簌簌地落下层土来。
赵王爷光听声音,已经是膝盖软,吓得倒地不起。
那司徒靖明变本加厉,拿腰带轻轻拍着掌心,慢慢踱到他身后,手压着赵判官脊梁,另只手却借着唾沫濡湿,直直探进赵杀股间。
赵杀面抖,面垂死挣扎:“本王与你无冤无仇……”
,忙厉声教训起来:“司徒将军是当世英雄,岂能自毁名声!只要松开本王,此事笔勾销。”
司徒靖明垂着眼睛看他眼,赵杀还以为他听进去,长舒口气,不料司徒靖明不由分说地伸手撕,把赵杀那条金玉腰带也扯下来。
赵判官像是突然被人点穴,凉飕飕地呆立在月下。
片刻过后,他又像是突然活过来,从眼角到脖子都是片赤红,竭力端着架子,结结巴巴地同司徒靖明商量:“将军慢着,有话好好说,待本王提提裤。”
司徒靖明拿着腰带,微微歪歪头。
他话音未落,那修长手指又往里挤挤。
赵杀满头大汗,仍在喃喃:“本王……”那人手指两下摸准赵王爷最要命之处,重重按按。赵判官再提不起半点力气,粗喘连连,低头看时,却见手背上那棵桃树,乌压压地开出许多花来。
赵判官顶着情欲蒸腾,费力想半天,堪堪想起司徒靖明名字里也带个“青”字。
但满树漆黑桃花,漆黑花……真不知有谁下得口。
他心事重重,可司徒靖明从背后看去,仅看见赵杀通红耳廓,发现赵王爷不再挣扎,便十分仁慈地把人捞起,重新拎回老树下。
赵杀下意识地打个冷战,看看司徒靖明,又看看落在脚踝绸裤,直说:“有话好好说,将军是国之栋梁……”
司徒将军盯着赵杀开合嘴唇看半晌,果真松开手,转而用拇指去揩赵杀嘴边银丝。
赵判官如逢大赦,被箍得发麻两只手忙不迭地去拎裤腰,刚要碰到,司徒靖明就漫不经心地伸脚踩。
赵杀望着自己视若性命宝裤,浑身抖个不停,结结巴巴地笑道:“将军,劳驾挪挪脚。”
司徒靖明却是八风不动,指腹用力,把赵杀嘴唇摩挲得微微红肿,等赵判官稍微喘口气,两根修长手指便长驱直入,夹着赵杀舌头来回亵玩,逞尽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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