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挂着红布横幅,上面写着魏碑体黑字“必须严厉打击站街卖*嫖娼违法犯罪行为”,红布横幅下面都是百块姑娘,好找。听别人说,桑保疆性生活正常之后,还是落下后遗症,和人握手时,他右手力气奇大无比,把将别人手揉捏成圆柱状,现在握手只好完全改用左手。
后来,刘京伟为避风头在洪都拉斯和古巴各待过半年,晚上和流浪在当地中国贪,,g打百块人民币为底麻将,白天骑马,偶尔也骑骑南美美丽姑娘。年后,刘京伟回到北京之后,在顺义开个马场,如果熟人介绍同时价钱给足,也可以打很大麻将,白天骑马,晚上骑北京美丽姑娘,从背后进入,感觉和骑马很像。
后来,们几个再聚,方圆十几里上建筑像是野草样,砍茬又长出更高片,们中学已经被酒吧包围。中国杂技团地皮上起个*粉色公寓楼,叫“坚果公寓”,后来因为寓意*秽被迫改成个毫无特色香港名字。假肢厂似乎还在生产假肢。问刘京伟,要不要翻墙进去,看看他们生产不生产充气或是塑胶娃娃。刘京伟说,街上那多真娃娃,不是浪费国家资源吗。们喝完酒,说还是去看个荤素都有录像。但是走到“永延帝祚”牌楼,发现“紫光影院”和“朝阳区工人俱乐部”都被拆,原址上是个洗浴中心,里面个脏兮兮小伙计说,冲澡男宾十八块,大厅休息十块,按摩六十,推油百二十,特服四百,小费和小姐自己商量。们相视苦笑,心里完全没有中学时停电逃出学校看录像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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